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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破房就是李敢的大帐,看着马儿吃的喷香,李敢异常满足,从怀里摸出一块僵硬的烙饼撕下一块,放在跟里泡软后,才咀嚼着咽下。李敢十分喜欢这种艰苦的感觉,认为可以磨练自己地意志,所以一点也不觉得苦,反而很是享受。不经意间,在墙上地焦士上边他发现一朵淡黄色的野花,把手中的烙饼叼在嘴里,一手扶墙探脚把那朵野花采摘下来,走到马儿身旁插在马儿脖间地综毛上。
“没想到你身为男儿身,头戴一朵花后还挺妩媚呢?”李敢一边嚼着烙饼一边大笑,这似乎惹恼了马儿,猛烈的摇摇头把里花甩下。
李敢把野花捡起,重新给马儿戴上,攥紧拳头在马儿左眼前晃了两晃,道:“我可给你戴好了,再敢弄下来小心我揍你!”
马儿仰头一声嘶鸣,似是在反抗。李敢抚摸着马背,道:“好了,不难为你了,我给你取下来就行了!”说罢,伸手正要去取那朵野花,一名探马急急走入屋内,拱手道:“将军,楚军开始渡河了!”
“终于他娘的渡河了!我以为还要让我再等下去呢!”李敢把手中的烙饼摔到地上,跃跳上马背,两指塞在嘴中打了个响亮的口哨,冲出破屋朝楚军渡河的方向而去。空空荡荡的尸乡,从各个破屋内不时钻出一匹马来,一会的功夫已汇成一条洪流,随在李亿的身后,舞动手中的兵器,嘴中发出怪叫急奔而去。
…
“曹咎这老小子终于出来了!”李信骑在披盔带甲的‘白蹄乌’上,兴奋的一边朝‘虎牢关’城门的方向看去,一边督促周勃与夏候婴换上他与张良的衣物。
“这次就看你们俩的了!上车之后千万不要露头,让曹咎以为我在车上,等到他赶马上来刺杀我,你们两个一个夺枪一个出剑。如果一击不中也没什么,还有我在旁边伺候,一箭射他个透明窟窿。”李信道。
“大王放心,我们哥俩联手还杀不了曹咎,那就白坐大王的车穿大王的衣了!”周勃飞快的把衣物穿好,提剑上了车。夏候婴正要上车,李信道:“到时别急,等枪来得近了再抓他的枪。你们俩身上套的铠甲刀枪不入,他伤不了你的!”
夏候婴点头上车,没等御手扬鞭赶车,他把车帘挑开,道:“大王,如果这次能杀了曹咎,可否把身上的铠甲送给我们哥俩吗?”
李信一愣,没想到这两员大将也惦记着骑兵营的制式装备,笑道:“没问题,如果你们喜欢,骑兵营的东西给你们一套如何?”
“谢大王!”夏候婴喜道。
“现在你可是大王,谢我干什么?”李信调侃了一句,回头冲着一个亲兵道:“那个谁,张良张大人护送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