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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守,为的就是让陛下带领大军入主‘代县’,然后进行围城!”张良道。
“张丞相讲这话布有些想不通!”英布摇了摇头,道:“为将地都知道,攻城作战不如决战于野。匈奴人擅于骑兵作战,决战于野对他们有利,而攻城作战他们根本不懂,甚至没有攻城地利器!匈奴人为何不跟我们野战,反而要让出一座孤城让我们据守,他们进攻?这不是拿己之短攻人之长吗?”
“对于英将军的疑问,越或许可以解释!”彭越大笑两声,道:“越以为匈奴人的野心极大,他们想霸占整个中国,但苦于中国全部依城据守。所以,他们想把我们引诱入城然后拿我们来练习攻城作战,好为将来全面入主中国做准备!”
“彭将军在如此重要地军事会议上作此戏言,是不把当今的陛下放在眼里吗?”夏候婴道。
“夏候将军怎知越说的是戏言不是事实呢?越以为,冒顿的这里有问题,所以糊里糊涂让出个‘代县’让我们占去!”彭越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道。
“冒顿的脑袋有没有问题敬不知道,可是敬担心‘代县’表面上看起来是座空城,里边似乎连一个百姓都没有!可事实上里边隐藏了一二十万匈奴骑兵,想等我军入城之后趁我军不备展开疯狂的厮杀!”韩敬道。
“管他里边有没有什么阴谋,反正占城对于我们有利,哙以为先拿下‘代县’为上策,至于以后如何办,就走一步算一步了!”樊哙道。
“韩信三次劝朕不可急攻冒进,可朕还是领着大军赶到了‘代县’附近,诸位爱卿可知其中原因?”李信笑道,诸人全都摇了摇头,他接着道:
“因为朕相信,只要我们能拿下‘代县’就算立于了不败之地,然后调集‘雁门关’与‘辽西郡’的兵马对其进行夹攻!可是到了‘代县’朕反而狐疑起来,怀疑这是冒顿的请君入瓮之计。不为别的,就凭他将‘代县’坚壁清野,不留一兵卒防守这一招上就不得不让朕有此怀疑!韩信,你来说说朕的怀疑有没有错?”
“臣也是如此怀疑的!”韩信拱了拱手道:“从冒顿一入代国,臣就察觉出现在的冒顿与以往的冒顿不同了,因为他学会使用计策了!首先,他对陛下故意示弱,‘平城’里所留的兵马都是些老弱残兵,主力兵马却不知藏在何处。其次他用两万野战兵马且战且退把我们诱到此处,明知我们就停留在此也不攻击,却留了个‘代县’空城给我们。最后,我记得陛下曾经说过代县里的粮草足够数十万大军食用半年,冒顿为何要留半年的粮草给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