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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把须卜呼韩气得脸都绿了,恨恨道:“不对!我们匈奴人养马是为了作战,养牛是为了载重,养羊是为了挤奶和吃肉。养骆驼、养驴、养骡都是因为养他们有一定的用处,能帮我们匈奴人干活,养猪有什么用处?猪除了吃就是睡,就跟韩王一样是个十足的废物,我们不养废物。”
“你…”韩王韩信吐中嘴中的肉食,握住手中尖刀指着须卜呼韩正要呼骂,脖间一凉,虚邪已抽出弯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大单于!”韩王韩信感觉自己特别的委屈,丢下手中地弯刀想起自己由一个王变成一个不名一文的‘探子’,现在连性命都受到了威胁,更加的委屈。瘫坐在毡上,哽咽道:“您答应过我的,您答应等杀了李信后黄河以南的土地归我所有。现在是不是见我手中无兵,李信又落入你们的圈套便反悔了,要杀我了是不是?”
须卜呼韩鄙夷的瞧了一眼,摆摆手让虚邪收了兵器,道:“谁要杀你了?大单于问你都看清楚了没有,谁让你也不禀报坐下来便吃,说你是猪还说轻你了吗?”
“我又不懂匈奴语,怎会知道大单于是让我禀报情况呢?还以为大单于心疼我在土丘趴了半晌让我坐下来先吃点饭喝点酒暖暖身体呢?”脖子上的刀离去,生命得到保障之后,韩王韩信尴尬地笑道。
“我们来这是干啥地?让你爬在土丘上又是干啥的?不知所谓,还不快快把你看到的都说出来!你放心,我们地大单于跟你们的皇上一样,都是金口一开决不反悔的,答应给你的东西就一定会给你的!”
“谢谢大单于,谢谢右贤王,谢谢左贤王,谢谢虚邪大将军!”韩王韩信挨个给每人磕了一头,起身眉飞色舞道:“都看清楚了!”
“入城的兵马有多少?”冒顿问道。
经过须卜呼韩的翻译后,韩王韩信道:“瞧架势,李信兵马是以方形阵入城的,从方形阵数量上来算,人马应在四十多万左右。但从激起的沙土程度来看,又不像是四十万步兵,这事透着奇怪,臣怀疑…”
“这么说入城的人数有假?难道李信识破了我们的计谋?”冒顿问道。
“大单于所说没错,我也是怀疑来的人数有假!”韩王韩信道:“从扬起的尘土来看,李信兵马人数应该在八十万或者百万往上。我以为,他对外宣称来的是四十万人马,暗中却率百万大军而来,看来是想以绝对的兵马优势对大单于进行围歼!”
冒顿担心入城的兵马人数很少,怕没把李信兵马全部请入‘代县’,那样的话将无法对敌人进行全歼。听得韩王韩信如此解释心中大安,回头对须卜呼韩笑道:“只怕他来的少呢?只要入了‘代县’,来多少让他死多少!问问他,李信可曾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