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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马刀向后一压,放在身体左侧,稍稍超过腰部静待大戈钩来。右手倒持靴匕向右一推,匕刃已与木制的戈柄相触,稍一用力,那柄戈已断开,兵卒只收回来一根木棒。
这时,攻向左侧地两柄戈开始回拉,钩刃与马刀相碰后,纷纷断开,就如树枝碰到利斧一样,在戈头上断了下来。英布把腰一扭,并不等两柄戈全部拉回,右手持匕又是一推,两柄戈的戈头断掉。
持戈的三人败退,持枪的三人与持剑的三人分为左右,同时向英布刺来,另一个握弓的箭手在阵外游走,看准时机射了一箭。箭后发而先至,英布把头一扭,张嘴咬住射来的箭身,同时左右开弓的用马刀去架刺过来的枪,用靴匕去扫刺过来的剑。三柄枪的枪头被马刀一架,立马断掉,三个使枪的兵卒似乎还没意识到枪头已断,仍将枪把刺来,可惜已对英布造成不了伤害。而三柄刺过来的剑,也被锋利的靴匕一扫,纷纷断成两截。
弩手还在往弦上搭箭,弓尚未拉开,英布向前猛跨两步,别着臂把靴匕从下往上一掏,随后向内一拉,靴匕又将弓臂划成两段。
“好!”壶里提大叫一声。也不知他是为马刀与靴匕的锋利叫好,还是对英布的英勇叫好。
李信朝全神贯注的壶里提打量一眼,嘴角挂出一丝得意,对张良点了点头。
“第三个节目,也就是今天最后的一个节目,请彭越彭将军上场为大家表演刀枪不入!”
张良说完坐下身去,彭越身披锁子连环甲,头戴有遮面的全盔,手背于后在殿中跨步而站。先是上来十个长枪手,前边五个后边五个。前边的五个先出枪,同时向彭越刺出,使出了浑身之力,枪不离身的把彭越刺得退后两步,这时后边的五个长枪手也出了枪,抵住彭越的后背与前边五个长枪手相抗,竟把彭越从地上抬了起来,脚离地面足有两寸。
十个长枪手退下,又上十个戈手,围成一圈对彭越又劈又砍、又刺又钩,使出了浑身解数,依然对彭越没有办法。
无奈,戈手也退了下去,又上十个弓手,站在五步之内,同时向英布射了一箭。箭碰甲即落,没有一枝箭在这么短的距离刺透锁子连环甲一寸。
“如何?”李信脸带微笑,与先前一样没有丝毫的变化,语气中透出十二分客气。
壶里提此时完全被震住,根本没有听到李信的问话,眼神空洞的看着彭越摘下全盔对他与李信各鞠一个躬。他似乎已无意识,脑子里想的全是刀枪不入的盔甲,削铁如泥的马刀、靴匕,远战无敌的‘神臂弓’。暗暗叹道:要是能让我装备出一万有这样的盔甲,这样的宝刀,这样的神弩,即可横行草原再也没有对手。
“如何?”李信不急不怒的再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