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说完,还直摇,好像还不解气似的,目光和语气里,还有着压不住的火气。“都是个没血xing,没气节的东西,端着ri本人的饭碗,给小鬼
当狗,还颠儿颠儿的,他祖辈的脸,都给丢尽了。”
,摊上这么个好媳妇,换别人,就他那样,谁肯嫁给他呀。后来,他要去投军,他媳妇二话没说,收拾利索,打行装,就让他去了队伍,就她一个人儿,伺候老的,收拾小的,给二老送了终,把孩
也养大了。这不,他这一当上官,还是个汉jiān官,就变心了,说是奉天城里有家大
人家的闺女,看上他了,非得要
着他媳妇离婚,我呸,这没良心的东西。
从他们的谈话之中,我了解了现在所的时局,也大致听明白了现在的形式,虽然他们说的,
笼统,有些事情,还不了解更
的真相,也难怪,以父亲和二叔他们所
的环境,可能终生都没有走
过山里,更别提大城市了,是不可能了解太多的。
我是要大事的人,打击和消灭ri本鬼
,是我现在的唯一目标,总不至于对自己所
的环境,模棱两可吧,用过去的记忆,来
行我的抗战吧,不懂因地制宜,随环境不同而改变策略,那是在找死,猪
啊,猪都没那么笨,也辱没了我堂堂中国人民解放军特
兵的名
啊,穿越过来的,熟知历史,还斗不过小
又提起,说是要在每个屯里都要建维持会,要选
会长,还要这个捐那个税啥的,可比张大帅在势的时候要多的多,名目都记不清了,每家每
只要是有男劳力的,都要
公差,还要
着
壮丁,当国兵,以后这ri
可就更难过了,可让人咋活呀!
我对带话的人说:“你回去告诉那个瘪独,今后,我唐二没他这号兄弟,打今儿起,就和他恩断义绝,他走他的
关
,我走我的独木桥,他当他的官,我
我的地,两不相
,吃香喝辣的,老
不稀罕,他踩狗屎堆,别拉着我下
,告诉他,别让我唐二碰上,保不齐,给他
断胳膊、
啥的,
!把我这话,带给那小
,”“大哥,你说,我咋能和这号人拜把
呢,算我瞎了
,看错人啦,
友不慎啊,”到现在我的心里还窝着火呢,就像吃了苍蝇似的,别提多恶心。
还托人给我捎话说:“二哥,你也来队伍上吧,这吃香喝辣,有吃有喝的,别提多舒坦了,咱手里有枪,任谁都让着咱三分,凭你那本事,个团长
,也轻松,到时兄弟也好跟你混”,我听了,心里别提多腻歪,气就不打一
来,当时就给了那个带话的人一个飞脚,就给踹到屋外去了,要不是你弟妹拉着,我当时就好悬把他整废了。
我静静地听着大伙的谈话,看着每个人脸上的表情,我不需要话儿,他们也都没有背着我,可能认为我是个小孩
,不懂的事儿太多,也没啥顾忌的,再说了,屋里的人,都是多年相
相知、知
知底的熟人,一个屯
生活着,
犬相闻,有的是至亲,有的更是从小在一起长大的光腚娃娃,更是想啥说啥,想到哪说到哪。
但是,他们说的,都是发生在边的事儿,都是活生生的实际例
,也
了他们现在的心态,这对我很重要,我要掌握这些,来确定我下一步的计划,我用前世看到的资料,凭记忆相互一印证,也就了然了,这正是我所需要的,虽然我前世的记忆有这些资料,但是不敢保证,在现实的世界里,会不会走样,对现在的世界了解的越多,越对我有利。
大家伙都有些沉默,谁也不吱声了,脸上都带着复杂的表情,只剩下“吧嗒、吧嗒”的烟声,间或有几下咳嗽声,屋
里的旱烟味儿愈发地
烈起来,
得本来就不太亮的松脂油灯,更加昏暗,气氛显得有些压抑,透着对当下时局和世
的迷茫和不解,还有一
无法看清前途和方向的心态,更有些许的无奈和隐藏在心底
的恐惧。是对自己的命运无法掌控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