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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全身内力无法运转,只得依靠黄忠深厚地内力维持着父子二人地体温。
数日下来,尽管黄忠功高盖世,也不禁有些浑身僵硬,头晕目眩。但是为了保住儿子黄叙的性命,那只厚实的大掌再一次牢牢抵在黄叙后背上,输送着一丝内力过去,保持了黄叙胸口的一丝暖意。
不知过了多久,听见头顶上方一声大喝:
“开饭了!”
话音未落,一个小竹篮吊了下来,落在身边,黄忠用手一探,依然是两个冰冷生硬的窝头,这就是父子二人今日的口粮了。
黄忠颓然一声长叹,不吃就会饿死,只得再一次用他那曾经生撕猛兽的双手,将眼前这冰冷生硬地窝头撕成一片片,先放了几片在儿子黄叙嘴中,尔后又朝自己嘴里扔了几片,慢慢咀嚼。
黄忠仰起头颅,向上望去,什么也看不见,一片漆黑,他知道已入夜了。
疲乏欲死,却不敢入睡,生怕自己一觉醒来就再也听不到黄叙那断断续续的咳喘声,他要尽自己的最后一丝力量来看护好自己的儿子。
他明白,只要自己功力还在,就可以继续支撑下去,虽然痛苦是免不了的,但只要人还活着,终究还会有希望。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始终没见除狱卒以外的人进来,希望越来越渺茫。
在极度痛苦的等待中,即便是黄忠拥有坚韧无比地神经,也不禁有一种快要发狂地感觉。
第四次送来食物了,依旧是冰冷生硬的窝头,仿佛这里的伙食只有窝头。
“四天了,看来这次是凶多吉少了。如果蔡瑁也自身难保了。”
黄忠又一次拿起了这难以下咽地窝头,看了眼正在一旁低声喘息的黄叙,语调低沉地问道:“叙儿,怨恨父亲吗?如果不是父亲执意要杀那刘备,你我父子也不至于落到如此悲惨境地。”
“咳…父亲,千万不要这样说,父亲的决定永远是叙儿的决定!”黄叙靠在冰冷潮湿的墙壁上,边喘息边肯定地回答着黄忠,虽然脸色苍白异常,但依然透露出坚定的神情。
突然,头顶上方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父子二人立刻噤声不语。
“嘎吱”
水牢的铁栅栏被人打开,一条粗厚的绳索挂落在了黄忠面前。
“汉升,汉升,没事吧。赶紧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