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军粮队地踪影了,我看秦军必然已经有应对之策!”
武吉笑道:“除非秦军调个数万人马将粮草团团围住,否则我军要想袭击粮队还不是轻而易举!不过要真是这样的话,我们大可沿松溪北上、侵入东瓯国,在秦军空虚地后方大大扫荡一番,让秦军顾此而失彼!”众将大笑,不以秦军为意!
就在此时,忽听室内有闽越兵奏报:“启禀将军,二路游击将军飞鸽传书到!”“噢,快拿来我看!”武吉虽然有些狂妄,但对情报还是相当重视的!
亲兵递上一块小小的锦帛,武吉看了看,笑道:“秦军果然有动静了,我还以为有什么好办法!他们将粮草集中押送,有近万兵力押送两千余辆粮车奔游离秦营去了!”
易牙道:“秦军这样做我军岂不是难以再袭击其粮队了?那么多兵力可不容易对付啊!”武吉笑道:“非也!你们想想看,二十万秦军的军需有多庞大,瓯埔洋离游离有六七百里地路程,若以每次一万秦军押送二千栖粮车的话,为了维持军需,恐怕要有七到十万人的秦军将精力浪费在粮道之上!这样不仅牵制了秦军近一半的兵力,而且会大大损耗全体秦军地体力。时间一长,秦军必然疲惫,哪里再会有精力强攻南蒲溪,最后还不是得乖乖地撤出我闽越国境!更可笑的是,我松溪水师灵活机动,随时可以趁夜派出万人对其粮队进行袭扰,虽然战果不会太大,但也可以摧毁秦军一部分的粮草,而且更可以将秦军牵制得疲惫不堪!秦军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实非长久之计!”看来,这武吉能当一军之师,头脑还是非常清醒的!
众将闻言大笑,仿佛已经看到了秦军终于支撑不住,狼狈退回闽中郡的窘态!
虽说如此,一时间秦军的粮道也安全了许多,每一支粮队在秦军地重兵保护之下,都基本安全地抵达游离。偶尔被小股闽越松溪水军偷袭几下,损失也比较少,未伤及筋骨!
大约半个月后,一支约有两千辆粮车的部队,在两千东瓯民夫的驱赶下,由约五千秦军护送着从瓯埔洋粮草大营南下,支援游离!
这支粮队尚未进入闽越国境,就被在粮道附近出没频繁地闽越细作探知,迅速传往石屯闽越水军大营!
武吉见状大喜道:“果然不出我所料,秦军对每支粮队都派重兵保护有点顶不住了,这支粮队的护卫兵力由一万下降到了五千人,我军地好机会来了!只要将这支粮队歼灭,必然可以沉重打击秦军士气,大振我闽越军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