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什么?”老豹突然大声呵斥起来“无名这么
是对的!你们也不仔细想想,你们要是现在放过了这些贼
贼孙,也就是你们
中的孩
。那么不
几年,等这些贼
贼孙长大了,会不对我们陈家村心怀恨意吗?他们会不为他们的家人报仇吗?到时,他们虽然不大可能会杀光我们整个陈家村的人,但要是他们躲在暗
,杀我们村
几个人还是很容易的。你们希望将来这样
的惨事发生在我们村
,发生在我们亲人
上吗?”
“唉!大家的心情我很理解。”我悲天悯人的叹了一气“但我们若是不这么
的话,就对不起我们陈家村,对不起全村上上下下的几百
老少。我们这么
,是为了保护他们。我们没有错,有错的是白虎寨,是这些该死的山贼,他们杀害我们的亲人在先。我们只有以牙还牙,以血还血,才能保证以后其他的贼人不再
犯我们,能让我们好好的保护陈家村,保护我们的亲人。”
足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也正是天际泛着鱼肚白的时候,我们这队才完全结束了这边的搜查。
老豹连着几句责问,让原先怒视的队员个个都冷静了下来,又都陆续把刀剑了回去,一脸矛盾、痛苦挣扎的样
。
我虽然说的很是激情和在理,但有些死脑的人,还是转不过弯来,一脸的内疚和不忍。我也懒得再去开解这些榆木脑袋,对无名吩咐
:“无名,你带众人再去那边搜查一下,跟我们刚才一样,把那边的房
也都烧了。”
等我们这队回到校场时,另一队人员却是羁押回来了七八个山贼和其一群为数不少于二十来人的家属。
我心不由一窒,这群笨
还真是给我找事。正待想把先前的说辞再说一遍时,
旁的无名不等我吩咐,就
刀冲了上去,立时一阵的血雨
溅,一声声的惨叫、哭骂此起彼伏,却又陆续嘎然而止。
“无名!你这个失心疯的杀人狂,他们还都是孩呀!”一个三十多岁的队员,终于第一个忍受不住义愤,
刀直指着场中已经杀人完毕,正在用尸
拭刀上积血的无名,看他那
神,好像无名是他生死大敌一样。除了刚才跟着我搜查的这队,其他人也都是义愤填膺的目瞪着若无其事的无名,有好几个也跟着
了刀剑。
在众人的呆愣间,也就一分钟不到的时间里,这群“人犯”都一一被无名结果了命,一个不留。不过,这次死者当中包括了十几名儿童,而且个个死像都有
惨不忍睹,其中很多人都是直接被他砍掉了
颅。
说完,我就拉着老豹,带着几名贴护卫,来到还弥漫着一
血腥气味的白虎寨大厅。
我为了以防万一,当即又趁着现在天渐亮之时,叫大伙儿几人一组散开了去重新返回搜查,并让他们每搜查一
就纵火一
,这样
无疑是要把这白虎寨夷为平地了。
还真亏了我这一个回枪,立时又被我们逮住了几名藏匿的山贼,这次不待我吩咐,他们都被众队员争先恐后的
刀分尸。看来见过一夜的血战,这些人基本上对杀人是不再排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