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闻生先只是笑不回答，忽然抬起：“不知你想第几房姨太太？”

周习坤充当司机，开着车回苏家。这个不算晚，也绝不算早了。两人在路上都不怎么说话，只是在要到目的地时，周习坤忽然就踩了刹车。他拿一个缎面的小锦盒放在了白闻生手里。

“那你是跟她学的？”白闻生忍了笑意。

白闻生的倒在床里是薄薄的一片，窗外的照应来的光，勾勒他的鼻尖下颌骨骼，像个玉雕琢来的人。而透过玻璃镜片在那双睛里，已是动了情的光。不同于前几次的被迫，而是真的全情投。镜片上蒙了雾气，他已然发现自己的某起了变化。这真是一场放肆妄为的反叛。

白闻生说不来，痛苦地扭开了，镜落在鼻梁。周习坤这下不再为难他了，圈了他的，狠狠放肆给人了一场痛快。事后也不分离，而是保持着又一次吻在了一起。

现在黄云山失踪，而他作为黄云山的合作人，包庇者在明，自然就成了目标。周习坤随时觉得如坐针毡，这不知什么时候会事的不安，他最是讨厌。对方兵不动，他不能就此坐以待毙。

“怎么了？”白闻生问。

他只好分张了渴着的，声音微弱地促了一声：“快…。”

“快什么？”周习坤坏问。

周习坤俯压了，在白闻生的颈侧灼的气息：“怎么舒服？说来告诉我。”

白闻生看了看戒指，也没说话，睛轻眨了下，算是答应了。周习坤却在这个时候盯着汽车的后视镜愣了一下。

周习坤笑：“还记得我那天陪你去拿戒指么？我说这个适合你。其实当时我就已经偷偷买了。诶，你先留着，总有机会得带上。”

“没事，别回。”周习坤收回目光，快速发动了汽车。当车驶苏公馆大门的时候，周习坤又抬从镜看了车后。

就是在周老爷看中了弹琴的五姨太后，行将人抢了过去。五姨太本来早有了订婚人，哪会愿意给一个半老的男人姨太太，所以在此之间还发生了不少纠葛。被迫嫁到周家的五姨太太，宁死不给周老爷好脸看，逐渐也收到了冷落，每天只能教周习坤钢琴作为消遣。

周习闻细致地吻在人前，虽然这一场不得不速战速决，可他还是把活足了，才将自己发疼了的东西送了去。他能受到人的颤栗，那表情也是愉悦与痛楚加至极的模样。可人偏生咬着嘴，不愿意发一声音来。周习坤就故意逗，时而朝着一猛，时而又停下来光在里面细致划着圈。白闻生被他得气息时缓时急，发都要被汗透了。不得不伸手臂搂住人的，以此为依靠般的，才不至于昏沉下去。

房间里暗溢着暧昧的气味，是两个人的，却又不分你我的相溶在一起。床而舒适，在刚才的大动之下，又恢复了安定。周习坤和白闻生都想在这张床上好睡一场，可是他们不得不立刻起来，将自己打整得让人看不异样，然后一前一后地了饭店。

白闻生光收了手臂还是不说话。周习坤咬住了一边被研磨得立的小，动用了尖牙刺咬。那抖得更是厉害，终于是发了一声气。白闻生在有意识的情况下，即使想说什么也是说不的。可是又是难受得要命，被撑胀满的地方，不动一动不得舒服。

周习坤皱眉略思忖了一会，颇为无奈地叹息一气，受了千般委屈似的：“在下对老爷一往情，不求名不求份，只望大人能收了在下，也就是了。”

两人默契相视后，都是再也坐不住。匆匆结了帐，直接奔赴了就近的酒店房间。关了门来不及去开灯，周习坤就一把搂住了白闻生的腰，用力吻了起来。两人温换，彼此索取。这些天这样的机会太少了，即使是现在也不能过久的停留。这争分夺秒抢来的时间，分分钟钟都是宝贵。

周习坤的目光闪了闪，嘴角笑意暧昧：“那丫我这就伺候老爷…就寝吧。”

白闻生打开一看，发现里面放的竟然是一枚戒指，而这枚戒指还颇为熟。

白闻生忍不住笑了声：“好，那便收你个通房的丫罢。”

平日里无关的谈，客气的应对想来都是煎熬。白闻生褪了臃繁的长衫，单剩下里面绸料的短褂，周习坤亦是只剩下了衬衫。相拥着倒床里，肌肤相贴，如此越发觉得对方的温得人。

“学得还不错吧？有没有学到髓。”周习坤眉挑着笑带着几分得意之：“能不能令老爷对在下一见倾心？”

白闻生知周习坤有事没有对自己说，既然不说，那他便装作不知。

空旷的黑暗，路灯的光芒下，没了刚才那几个人影。周习坤已经不是第一次遇见他们，他虽然不知他们是什么人，可肯定和黄云山那事脱不了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