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地抬眼,却听见身后白初宜淡漠的声音:“一介县令,不敢劳动王上,还是臣来问吧!”
陆越心中暗惊,知道事情不会如他开始想的那么简单了。
“楚城令。”白初宜唤了一声,陆越连忙转身,面对着白初宜行礼:“君上有何吩咐?”
白初宜并没有立刻开口,反而打量了他一会儿。陆越只觉得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仿佛刀锋,让他不敢动弹半分。
“可收到过京都的来信?”白初宜忽然出声,陆越一惊,下竟识地抬头,随即便看到白初宜更加冰冷的眼神,立刻明白,自己的神色、举动已经回答她了。
陆越不由苦笑,垂下头,打算请罪了。
“抬头看着本君!”白初宜的声音冷淡如风。陆越不得不抬头。白初宜看着他的眼睛很认真地问道:“刺客是陈人吗?”
陆越大惊:“当然”只说了两个字,他便再无法说下去,一下子跪在地上,叩头请罪:“卑职该死”
“很好!”白初宜根本没理会他的请罪,只是淡淡地说了两个字的评价。
陆越没再往下说,冷汗淋漓地将额头抵在地上,不敢动一下。
白初宜从他身边走过,到易洛面前停下,恭敬地执礼询问:“王可还有要问的?”
易洛微笑:“朕还能问什么?”
不过两个问题他们想知道的事情已经一清二楚。
陆越已经回神,不过,神情沮丧,知道自己已一败涂地,再无反击的可能,只能沉默着。
看了易洛一会儿,白初宜淡淡地问道:“王可要尽快返京?”
“明天起程!”易洛思索了一下,的确不应再久留了,而且,这里的事情已经了结,倒是京中的局势似乎更紧张。
“臣去安排。”白初宜行礼之后,退出中军帐。
沐清不由皱眉,却听到易洛很平静地开口:“楚城令,朕也有话要跟你说。”他这才恍然。
的确,易洛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
沐清暗暗叹了口气,发现自己完全猜不透白初宜的心思。据他所知,白初宜与易庭从相识,关系就相当好,可是,她居然真就可以什么都不做,只是给个机会,甚至于易洛有所动作都不予理会。
她到底在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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