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寒明白他们的意思，但是，当真走到这一步，又有几人能不犹豫？更何况，他是王，不是天生反骨的臣贼啊！

“还有什么？”永寒睁开睛，盯着他看了半天，才从牙里挤这么一句话。

“什么？”永寒闻言就瞪大了睛，质问刚，他就倒了一冷气。

——除了他地父王，还有谁能到

两人连忙应了，永寒这才坐了下来，沉思了片刻：“最近京都有什么异常吗？”

永寒没有吭声，脸倒是稍缓，掌书记见状，连忙言宽：“属下看崔将军对殿依旧忠心”

——只是这一桩桩一件件众铄金，言之凿凿

——难就非走那一步不可了吗？

永寒睨了他一，对他避重就轻的说辞有些不满：“不要自作聪明！说！”

永寒“嗯”了一声，未置可否，也没有再说话，直到走书房，才开：“桂郡那边有消息吗？”

“还有”主簿听不清主说什么，但是，只是角瞥到的几个动作，他便知，永寒已经明白了这些话的意思，心，既然都说了，索全说了也就罢了！可是，想归想，话到嘴边，他又犹豫了。

主簿还在那里思忖退得失，旁边的掌书记一撩衣摆，跪在主簿边，叩首言：“殿下，京都现在有言说，桂郡之本不是百服人作！”

一次，主簿不得不声：“殿下，如今崔将军被盯得很，委实是没有办法！”

永寒的心思是何等玲珑透彻，只听主簿混地几句话，便拼凑了整个来龙去脉，不由往后一仰，闭上睛，喃喃低语：“苍天啊”

“有那么难办吗？”永寒冷言“再去，我这里可拖不起！”

“苍天啊——”

掌书记没有再重复，只是再次叩首言：“殿下，三人成虎啊！”此刻，永寒的脸上血尽褪，苍白得吓人，却是一言不发，双只是死死地盯着两人。

——难他们父就真的猜忌到这程度了吗？

主簿忍不住颤栗，不由就跪下，低：“殿下，如今外都在传，东岚这次长驱直十分诡异说时机把握恰好，仿佛东防线是东安大都督一个人在守似的”

这事是主簿地权责，掌书记只是低着，没有半要开地意思，主簿也知推不掉，垂手答：“霍侯没有传新的讯息过来。”

主簿不由又觉得发麻，半晌才：“王上调换了京都兵司的指挥使，其它仍然照常”

话说到这份上，掌书记与主簿都将一横，毫不在乎地看着永寒，主簿泣声言：“殿下，如今实在不能再犹豫了！”

虽然素王的举动没有半分不合情理，他还是隐隐觉得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