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片炮响，弹在空中划过，除了给撤退的刘芳亮军制造混外，却没有打中任何人。

李自成中军响起了一片锣声，刘芳亮军同时一声喊，将手中火把扔在那一排木车上，飞快地撤退。烟组成的长墙也阻挡住明军攻的路。

“你的意思是？”

一刹间，原突然想起历史上对这一战的记载，心中一亮，拍了拍自己脑袋，：“糊涂了，糊涂了，我这就找闯王去。”

错，这才是未来战争发展的方向，尤其是步兵。”

原：“相对而言，火枪手对兵员要求不，就算是一个孩，只要他有扣动扳机的力气，就能瞬间杀死一个刘异地那样的猛将。只要武和后勤跟上，任何人都能成为我的士兵。火枪的现，彻底地让英雄退历史的舞台了。”

“将军不可突击敌人中军，那是必死之。”傅山着急地拉着原的缰绳，大声喊。

原哈哈大笑“你这个胆小鬼！走吧。”

还是明军上一些。”原“火枪的威

傅山加快语速“将军，丁启睿是朝廷派的督师，手握尚方宝剑，有他督阵，各地援军必然奋力救援。敌人数目又多，我八百骑兵这一冲，冲去固然好，但若陷于人海之中，却是个苦战的结局。十多万人呀，前后厚约四里，将军你觉得能顺利地透阵而过吗？”

又是一排火枪来，翻过车阵的闯军大量倒下。后面的人都躲在车后不敢探。这一攻，已经有上千人倒下了。在冷兵时代，这已经是一个人类心理所能承受的最大限度的伤亡，再这么冲锋下去，这一支军队只怕就要崩溃了。

天完全亮了，站在小土丘上，前后左右都是人，目光里全是人。这个世界只剩人。

傅山：“将军不会是要一支火枪兵来吧，这队可不好练。”

再说，前面三面可都是厚实的明军大阵，要想靠这一万人冲击丁启睿十万人的大军无疑是痴人说梦。

“通通通！”三声劲鼓响起，混中的明军同时分开，一般向两边分开，一大片空隙。原来，这却是一片空心圆阵，左右前三面都是厚实的军阵。

“不是不是。”傅山连连摆手。这个时候，闯王中军的大鼓已经轰隆响起，每一声都像一只拳轰在人心上，让人的血都要沸腾起来，原也禁不住想策冲去大杀一场。

“该我们上场了。”很显然，李自成想将刚才失去的威风找回来，这才想起原的骑兵。不过，用这人冲击敌人中军，却有些冒险，想来后定有大队锐步兵协同合。

明军有些混了。

闯王的第一次试探攻击结束，双方死伤相当，可算打了个平手。只士气有些低落。

原骑上，笑笑“傅山，你吐什么，还不上，咱们一起冲锋。”

“冲锋！”傅山面发白，轻轻一晃动。

“打左良玉！”傅山一咬牙，大声说：“左良玉的骑兵已被我消灭净，加上屡次败于我手，早就没有心气。加上这人跋扈非常，同丁启睿不和，才不肯奋力苦战呢。”

“呸！”傅山悄悄地吐了唾沫，心中不以为然。

在被明军倒一片之后，趁火枪手退后装药的间隙，闯军大吼一声从车上下，手上兵闪寒光，将一片又一片火枪手砍翻在地。

明军分为一大一小两个大阵。大的那个是丁启睿都师的保定杨文岳和各地援兵，一共十万人。另一边是左良玉的队，八万。刚才刘芳亮突击的是丁启睿军，而实力最的左良玉军一直静静地呆在西南面，一动也不动，只旌旗“呼啦啦”在风中卷。

一个传令兵从闯王中军大旗下冲来，远远喊：“将军听令，准备击，准备击。目标，丁启睿中军大旗。”

“这又是为何？”原轻蔑地看着傅山“不要为你的胆怯找借。”

天开始亮了。

战斗的烈度开始升级。

傅山沉默不语。原的思路有的时候很混，有时却十分清晰。天才和傻居然如此协调地在他上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