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事情搞定了,当然也不能忘了答应刘陵的事,于是说:“对了,刘公公,刚才朕在后园游览,见到张允他正在捕人。”我随将刚才所见之事说了一遍,接着又
“刘公公,关于巡抚刘大人的事,似乎有些小题大
了,既然朕现在相安无事,不如就把刘大人无罪释放了吧。”
刘瑾说得振振有辞,理全占到了他那一边。我吐了吐
,还真不知该说什么好。而这时,小诚
在旁说
:“公公,皇上他是看上刘有成之女刘陵了。”
刘瑾皱了皱眉,说:“黄巾盗?不是在数月前朝廷就搬发过命令剿贼,地方上已上折
说将山贼一网打尽了,怎么这会儿又跑
黄巾盗来了?”
我心中暗笑,上次黄巾盗被围剿的事,我正好是亲经历,原来还真是中央政府下的命令,地方派的兵中了我的小计,遭到惨败,回去后就向中央虚报实情,谎称黄巾盗已经剿灭了,看来这
欺上瞒下的事情看来古往今来都是一样的。
张允像是要说什么秘密的事,只见他偷偷使了个,一旁的小诚
连忙机知告退“公公,
才去给皇上安排晚膳。”
“这个…”张允微愣,说:“下官也不太清楚…”
“只是什么?别吞吞吐吐的!”刘瑾又哼了一声。
我嘿嘿一笑:“刘公公,只是单赦了刘小
一人,怕是有些说不过去吧?”
张允连忙答:“只是锦衣卫到达巾黄盗的巢
时,却发现上寨上下近百名黄巾盗已经全
横死,无一活
。”
我听到这个消息,不由微微一怔,毕竟自己也当过黄巾盗的三当家,在山寨里混了两个来月,和沈镜那般黄巾盗还是有情,得知他们全
横死,心
免不了有些伤
,同时心想那般黄巾盗也是被人利用了,之后才会被灭
的。当时那个神秘的男
来托沈镜
事时,我早就
觉整件事本来就是个
谋,只是万万想不到自己会因此事,就这么鬼使神差地变成了皇帝,也不知
是祸是福?
刘瑾这么给我一回话,反倒是让我愣住了,木然:“刘公公,这可是真的?”
“是!是!”张允连声,接着说
“禀刘公公,下官刚收到了锦衣卫的回报,大胆冒犯天颜贼
已经查清了。”
“下官领命!”张允了
,又说
:“刘公公,下官还有一事要向您禀报…”
“皇上…”
刘瑾的目光一沉。我听到这消息,自己也免不了有些张。
张允再接着说:“行刺皇上的是这山东地境一代小有名气的山贼
寇,经常
没于迎风岭一带,号称黄巾盗。”
“混帐!这次回京后,定要将那些渎职的官员统统查办,严惩不待!”刘瑾轻哼了一声,接着对张允说“既然已经查
了斗胆行刺的贼
,还不快
将那些贼寇一网成擒,这些事还用咱家来教你吗?”
刘瑾亦然答:“老
怎么敢欺瞒皇上。咱家已经命锦衣卫收集其确凿的罪证,然后再呈禀圣上,将其
律定罪。”
调“皇上过誉了,老
受先帝所托,侍奉皇上左右,自当歇尽所能,为皇上分忧。”
我闻言瞪了小诚一
,也不知该骂他还是夸他的好,不过他说的这个理由,对于我这个“皇帝”来说,倒是
用的。只见刘瑾会意地笑了笑,然后说
:“既是如此,皇上大可开恩赦了刘有成之女。圣上您坐拥天下,要想得到一两名女
,那还不是轻而易举之事。”
“是。”张允应了一声
刘瑾也没料到我会突然给他提这一茬,他先是一愣,接着说:“皇上,这山东巡抚刘有成,犯得可不单是失职之罪。据东厂锦衣卫密查,刘有成在任期间,营私舞鄙,贪脏枉法,所犯罪行不下十条。因皇上您龙
有恙,为了不扰皇上休养,所以咱家才没有向皇上禀奏。”
刘瑾似已看破我的心思,正发话,忽然张允急冲冲地赶
屋来,打断了他的说话。张允也没想到我在房内,愣了一下,才恭敬地向我行礼问安,接着再对刘瑾说
:“刘公公,下官有事禀报。”
刘瑾一发火,张允立刻便得有些惶恐,卑躬说:“回禀公公,下官早派了锦衣卫前去缉拿,只是…只是…”
“是么?”
刘瑾微微一丝不悦之
,当着我的面,微言斥责
:“张允,咱家教训过你好多好,行事不要如此急
。”
刘瑾扬了扬眉“还有何事?”
小诚退了下去,张允却仍不好开
,只是斜
望了我一
,分明是介意我在场。我当然还是自得其索地坐在太师椅上。可能刘瑾因为我“失忆”了,也无所顾忌,于是说
:“张允,有事就直说无妨。”
刘瑾的目光一沉,自然也是想到事情的蹊跷,只见他沉:“依咱家看来,皇上此番
巡遇袭,并非一般的贼寇抢掠。张允你再派
人手,给我测查此事,不要放过任何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