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送亲使不如你来，捎带着安抚一下窦建德。他不是想河间大总么？暂时朝廷没有力量对付他，不如先行招安！”裴矩扫了自己的本家一，笑着建议。

“我目光不够长远么？

“不，不去，我最怕路上折腾。”听说裴矩准备安排自己去冒险，御史大夫裴蕴立刻把摇成了波狼鼓。“再说，去的时候有王世充护送，回来的时候，我一个文官怎么可能对付了那么多的蟊贼？”

“裴大人，非常时期，咱们还是目光放长远些为妙！”虞世基被裴蕴的失态吓了一，警觉地私看了看，低声劝告。

怕裴蕴还说听不明白，虞世基赶也在一旁帮腔“公主去了河北后，形单影只。你作为朝中经历过风狼的老臣，也能帮她主意！况且你跟宇文家兄弟又不大合得来，何必留在江都跟他们呕气！”

“我看他们不顺？是我看他们不顺么？上个月，他们说是将领们长期离家在外，会有怨恨之情。除了从陛下那里要走五百多名女之外，又连抢了二十几家大的女儿，害得整个江都城中的女人大白天都不敢门！你们两个参掌朝政非但不，反而上门去给那群兵痞贺。再任由他们胡闹下去，我看，保不得哪天咱们的妻儿也被他们抢走！到那时，我看你们两个到底不！”御史大夫裴蕴怒目圆睁，火气从脚底一直冲到，将官帽都差给飞去。

裴矩和虞世基互相看了看，显然没想到御史大夫裴蕴的胆如此小，见识又如此之差。大隋朝岌岌可危，如果不是碍于往昔的君恩，他们两个都想激勇退。偏偏有人还想赖在孤城中不走，真是愚蠢得无摇可救！

“前几天王世充主动请缨北上，折咱们几个都看过了，至今没有转呈陛下。不如借此机会让他顺带把公主护送到东都。只要公主的车驾能过黄河，以窦建德目前的实力，他绝对不敢抢李旭的妻！”虞世基业捻动胡须，轻而易举地解决了裴蕴所提的疑难。

他倒不是有意跟两位参掌朝政大人对着来。而是现实情况的确不容乐观。自从李旭在河南战败后，通济渠南段很快又被瓦岗军所控制。对付李旭手到擒来的东都诸君遇到不讲理的瓦岗众，立刻变成了没胆的兔。非但不敢兵剿，连洛城的近郊都被孟让带人抢了好几回。害得郊外富抛家舍业，慌不及待地向城里迁。而城市的容纳量毕竟有限，转间，房价、价、粮价就像初升的太般涨了起来。原来一贯钱够小人家上半年，现在能维持两个月的生活已经非常不易。

为了让本家能理解自己一番好心，裴矩只得尽量把话题挑明。“去了李仲那里，你就可以先住上一段时间。以前咱们虽然没帮过他什么忙，但大面上也过得去。你手中又没什么兵权，他不会容你不下！”

不提宇文化及与士及兄弟还好，一提起来，裴蕴的态度愈发决“不去，我就不信宇文兄弟敢冒天下之大不讳！只要陛下信任我等，早晚，我要让他们知知什么是厉害！”

自从杨义臣暴病亡后，宇文化及和士及两兄弟在江都城中的气焰愈发涨。为了不挑起文武不和，平素裴矩和虞世基屡屡向宇文兄弟让步。但作为言官，御史大夫却没那么好的脾气。况且这次被宇文兄弟抢军中的女中有两个曾经跟他诗歌唱和多时。只待哪天哄得杨广兴了，裴蕴就能求对方将那两个女人赐给自己妾。可现在，两支艳的牡丹落了圈中，随便哪痞啃上一，定然连片叶也不会给他这个御史大夫剩！

到了这个时候了，谁还把在乎陛下的受！裴矩和虞世基二人苦笑着摇。“咱们是文人，最好别和武人碰。况且宇文兄弟也没什么太格的事情，是你自己看人家不顺！”

成！”沉默了片刻，御史大夫裴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