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王福听得一动，皇中各品的采买，价格往往比市面上上一倍还多，多的钱落何人之手王福心中有数，只是即使将采买的太监撤换也是无用，下一个照样贪，若是由外面的商人直接供应，至少比太监去采买要便宜不少。

王福大奇：“这又是为何？”

“方便，。当然方便，黄老爷，这边请。”

“啊。”周围发一声声惊叹声，比起银来，银币的外形显得光彩夺目，当下几人忍不住，也跑银行换了几枚银币来，只不过他们比常百利谨慎了许多，并没有拿来炫耀。

王福了，这个时代的商人都不是简单的角，行事都有一自己的标准，不过，他们毕竟脱离不了世代的局限，不知只要信用维护好，纸币才是以后的大势所趋，得的判断自然会错，王福也不会没事去纠正。

“黄老爷有所不知，小人正是担心银行要用纸钞换取民间的金银才第一个去看看，如今小人总算放心了。”

田成来到常百利边时，他还在手着银币炫耀，田成在常百利上重重一拍，常百利大吃一惊，手中的银币差掉到了地上，他上护住钱袋，惊谎后望，田成这才笑：“常掌柜，我家老爷有请。”

皇养着数千号人，即使皇帝再节俭，必要的面也不能少，加上中还有太后，除去各地贡品，皇一年在衣料采买上的银还需要二十多万两，确实不是这个只有数万两生意的绸缎庄能供应得起。

自从那天分别后，常百利回家越想越觉得黄老爷贵不可言，他有心搭上线，可惜本不知黄老爷的住，只能苦苦等待，见到田成，顿时大喜，急问：“黄老爷在哪里？”

“来了，来了。

田成呶了呶嘴。，常百利上发现了王福的影，顾不得显摆，将银币收起，撇下田成赶到王福边：“拜见黄老爷。”

王福了：“唔，还不。错。”

田成看了看店铺，毫不客气的：“常掌柜，你这个店铺太小，供应不了我家老爷的需求。”

的人嚷了起来，对于新鲜事务，大家都有一恐惧，)#没有什么危险，却不愿第一个尝试，见到常百利来，许多人都向他挤去：“里面怎么样？怎么样？”

“。掌柜好。”看到常百利过来，那些手中没活的伙计连忙向常百利行礼，其余伙计依然在一丝不芶的向顾客介绍，看得来，这个常百利在经商方面还有一手。

…

常百利又从钱袋中拿一枚银币：“老爷请看，这枚银币与银两重量分毫不差，一般人本无法区别，只是小人却知这枚银币银量只有八成，朝廷铸币至少有一成五的利，银币铸造，私人无法模仿，有此利，朝廷本不需要用来纸钞来掠夺百姓钱财。”

常百利的聚富祥离银行不过数百。步的距离，难怪他有空跑过来，这里差不多是京城最好的地段，聚富祥面积不大，以王福的目测，这个店面不过一百五六十平米左右，上下二层，只是生意还算不错，店铺内共有二十多名伙计，其中一半都在卖力的向顾客推销布匹，绸缎。

听到田成的话，常百利非但没有沮丧，中反而一丝喜：“不知黄老爷一年需要多少衣料，小人当可试试？”

不过，他并没有上答应，即使要用到皇商也不可能独家供应，否则很快就会与太监上下串通好，中的采买费用照样不会低，王福将话岔开：“半月前常掌柜好象还对银行担心不已，今日为何又会第一个到银行换取钱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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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掌柜不用多礼，上。次我说过要到常掌柜的店铺看看，今日不知方便否？”

常百利掂了掂自己的钱袋，里面叮当作响，刚才二十多两银已经被他换成了一枚金币和十几枚银币，他从钱袋里拿一枚银币，银币在光闪闪发亮：“看看，这就是银币，大家要的都可以去换。”

常百利挥了一下手，让各。个伙计都下去，才讨好的向王福问：“黄老爷，小人这个店铺如何？”

得到肯定，常百利脸上顿时放光：“不知黄老爷府上何，若是府上有衣料需要，能否由小人供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