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姿态来抬高自己气势,但更多的却是需要对方的理解配合,否则终是难以成事罢了。
孙乾也是起身拱手作了回礼,然后便从袖中抽出刘晔信件道:“明公之吩咐尽在此信之上,个中有何不解之处,可尽问之,乾自会作出解释。”
自有亲兵将信件交到田畴手上,当他亲自察看过后。果然脸上顿时现起疑惑之色,转交于赵明之手,由他看完也是一阵迷糊,上面用语颇有些含混不清,绕了半天,竟只说需得撤兵,却无半点必须撤回理由。
“究竟是何意思。大哥怎会写下这等含混之语?公且细细道来!”
赵明将信件放于桌案之上,若非上面明明白白落下了刘晔那独有的笔迹签印。他只怕问出来的话语,就是问于孙乾是否敌人奸细了…
“来此不止千里之途。其路上又尽非可以控制势力,怎可能将此绝密之事明白道出?以乾为使目的,使是明公信任有加,期望吾能为二位大人解惑了。”
孙乾先不紧不慢地解释了为何信上不明说理由,然后稍作停顿后言道:“未知二位可知。去岁明公于郯县之时,已与众人作过讨论,最终却是明公坚持己见说明了众位。原因很简单——现时地天子,若到了无论幽、徐哪处,带来明公以及天子地。只会是天下诸侯之忌!”
“明公有言自身尚不能保全,何以护天子,又何以兴汉室、收河山,平天下?,二位大人莫以明公远在千里,故不知此处实际情形,只通过常理分析,明公已得出久必生患之事,而现今若明公所料不差。只怕二位大人属下与杨奉将军下属不会那般和谐相处了罢?”
去年之时。孙乾尚在伺侯于初归于徐州的老师郑玄之处,对于刘晔前次议事地细节当然是通过他们讲述。以及刘晔此次为使他行途顺利,故而再复述过关键之处了。而他如此道出的话语,也使得田畴,赵明两个面上表情有些变动,显然直接便点到了他们现在正头痛之处。
“我等前时已考虑到这点,且为解决粮食之急,故而上禀于皇上,求使杨将军下属也参与军屯之事,虽有所偏差,但大部份军士依旧听令行事,估计入得六七月间,可得一批粮食充为军用,只需保持如此,则粮食问题不会恶化。而天子便先居于洛阳,由吾等守护,使得天下诸侯除去主公外,尽不能捷足先登,只待主公实力丰满之时,立时便决意迎奉,岂非极妙?”
田畴的态度依旧是极为乐观的,他的如此说法,同样也毫不遮掩先时他们却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地实际行动,而并非如后来所禀“天子有所差使”这等理由。
“正是如此,我等尽为大哥考虑,此处局势若稳,有天子在此吸引天下目光,岂非于大哥一贯之休养生息政策符合?”
论起辨论来,当然不是赵明所长,故而他只是听着田畴总结发言,而不时声援两句表明自己态度而已。
“二位后面所论确实属于可行之道!但敢问二位大人,汝等所言尽是为现今局面保持,乾便可举一最简单之例子——现时有大部份杨奉将军属下军士因屯田之事故而辛苦劳作,而又有小部份,但数字并不少之军士行抢掠之事,却又于平时未作劳动。那么如此明显对比下,假若二位大人为其中需得辛苦耕作,坚持训练一方,你们又会如何想法?最终又会如何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