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不语。他放心大胆,低头去褪下他的裤子,深深咽下一口口水,便又向自己身上摸索过去。
眼前一道雪亮的光芒闪过。
男人“啊”地大叫一声,如同末路狼嚎。
身下刚刚袒露出来的东西,被斩断,并急速溅出血来。
疼痛让男人一瞬间有昏厥的感觉,声音嘶吼的震破耳膜,然而那声音未曾继续下去,便从中折断。
那先前斩断了关键部位的刀锋,毫不犹豫地切上他的喉咙。
鲜血将身下金眸的孩子濡
他整个人看起来像是在血中沐浴过了一样。
“死鬼,鬼叫什么,怎么了?”室内传来她的问话。还带着无限媚意。
她自始至终。都是在听着外面地,她自始至终,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而她就任凭男人畜生一样的行为,一直冷眼旁观着她的亲生子被侵犯,她为何…会这样残忍。
究竟他是不是她的儿
究竟这世界是怎么了!
床上他直挺挺躺着,小小的手伸出来,冷冷推了那人一把。那人尚未气绝。喉咙里呼呼喷着血沫子。瞪着一双绝望眼睛,重重地无力倒下了床铺。
他依旧不动。
女人听不到回应,却听到噗通一声,于是起身。
她见了地上的血人跟床上的血孩子,吃惊地扑了过来,先是看了一会地上地男人,失声叫道:“你怎么了?”被割断喉咙地人自然不会回答她。她只好起身看床上的他。目光之中,有深深怀疑。
他慢慢爬起来。无辜地叫:“娘,我好怕。”
她呆呆地望着,那孩子张开双手。抱住她,越发柔弱地叫:“娘…抱。”
小小的软软的身体依赖般靠近了她,她有些分不清状况。地上的人怎么死的,难道是有仇家自外面进来。杀人而走?
胸口传来一阵剧痛。女人身子一僵,头微微仰起。
“娘。”怀中的血孩子抬头看向她。被血污的半面露出璀璨笑容。
手上却毫不留情地用力刺入。
而后拔出。
血液自女人地背后飚出,如一道诡异的血箭。
她反应过来。用力一掌将他击飞,自己跌倒床下。
他挣扎着起身。手上的匕首向前。
她眼睁睁看着,那匕首地锋刃,斩向自己的脖子。
脖子被斩断的时候,女人瞪着被血染红的眼睛望着眼前那半边天使半边魔鬼地脸,空白的脑中忽然想到:这个小畜生…果然,是恶魔地种吧。
窗外,犬吠的声音更为激烈。声,连狗叫地声音都停止了。
他的手臂累地麻木,身边那两个人都已经血肉模糊,看不清本来面目,不知被斩了多少刀。
他的右手仍旧牢牢地握着匕首,左手在男人的袖子间摸了摸,自男人的袋子中翻出药粉。
先前,他曾经听男人得意洋洋向女人炫耀:这种药,放一点在水中,就足够人毙命。且是慢性,不露痕迹。
他起身,用冰冷的水,从容地洗去身上的血污,拿着药粉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