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胡启霖忙连连磕。

苏舒接着说“能伺候王大人，真是这辈修来的福气，你还不磕谢？”

胡启霖吃了他一脚，痛到心肺，但是他明白此刻境，只得忍气吞声，低声“这位大侠，不不不，这位大爷，请问您大驾光临，是为何事？有胡某可以力的，一定…哎哟！”他话没说完，又被踢了一脚。

“什么大爷，大侠，我乃是岐山王！你这小狗，叫你不要声，非得吠。是不是要我把你同外面那些人一样，一刀送到西天，才会静下来？”方少轻边说边在屋里闲逛，看到值钱的东西，便拿下来把玩一番。

“是极。”方少轻忍住笑，踢了胡启霖一脚“本王破例饶你一命，快把钱来，好让我们去买人。”

苏舒看着有趣，又觉得痛快，她尖着嗓说“王大人，您只留他一人活，莫非是想把他带回岐山？”

苏舒继续说“不过也好，连同那些下人和你一起带走。”她声音忽然变得森起来“反正人总是会越来越少的，不如多带些去，也省得每次都要下山来。王大人，你说是也不是？”

得他指，苏舒打开暗格一看，果然有一叠的银票，看之下，不下三千两。方少轻手快，苏舒还没来得及伸手，那钱已经了他的怀里。两人大踏步离开院，来到无人之地时，才放声大笑起来。

胡启霖不知外边两个人到底是谁，可明摆着自己的小命在别人手里，于是只得磕“伺候王大人，是小的福气。不过小的在另外一地方还有些下人，王大人若看得上，全都可以带走，还请放过小的。”

对话越来越血腥，胡启霖黑暗，想象异常容易，听得他们这么说，赶哀求“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啊，给你们钱，你们尽可以买许多人去。不不不，买个几千几百人都可以，总抵得上我一个人吧？”

苏舒大寒，居然说起吃人来，真够恶心的。她原来可不是那个意思，皱了皱眉，她又听到方少轻说“活人带着也不方便，脆你把他分了。遇到官差说羊也好蒙混过去。”

胡启霖一听这话，吓得不轻。他那些家丁少说也有二十来人，只是一小会功夫就全被杀了，那人岂不是真是杀人王？他浑一抖，忙“不敢不敢，王不让说，小的便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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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那些下人都是伺候你的，你这么说，不是在侮辱王大人？”

吠，真吵！”

方少轻见她接话，玩心又起，说“是呀，正好缺个下人，带回去，让他每日打扫，些杂务。”

“在，在，在…书柜二层有个暗格，就在里面。”胡启霖已经被怪异的对话得既糊涂又害怕，本不细想便告知藏钱地，他只想早脱。

“是极，冬天就要到了，人用得异常多。”方少轻也森的来了一句。

苏舒和方少轻对望一，假装思考片刻，苏舒说“王大人，他说的有理。我们就拿钱去买些人来。也省得每次闯别人家里，引官差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