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婢子的本份,哪里敢要什么赏呢,只求爷以后疼惜着婢子点儿,婢子就满足了。”
郁巧巧一边说话,那坐在陈羽身上的大腿却有意无意的在陈羽下身那裤裆里磨蹭,陈羽刚刚才高兴而去却空手而归,正是一肚子的邪火没处发呢,见了郁巧巧吃了自己的残茶,下身便不免硬了起来,郁巧巧那柔嫩的大腿即便是穿了棉衣也是撩人哪,却竟然在他下身不住地磨,于是他下身那家伙便越发地大了起来,隔了两层裤子郁巧巧都能感觉到那里散发出的丝丝灼热气息。
“嘶!你个,小妖精!”陈羽轻巧地解开了她银红色地湖丝比甲,将手探了进去,他一边用手推开了胸围子把一团嫩肉揉搓成各种形状,一边伏在她耳边问道:“要不,爷给你个名分吧。”
郁巧巧把手探到他的下身,一边轻缓地捋动一边闭上眼睛轻声呢喃道:“婢子、不要,不是婢子不想,是现在婢子还要帮爷打理生意呢,爷如果帮我娶了进府,那岂不是落人话柄,要知道,七品以上官员如果经商,那可就是罢官刺配的,呀…,爷,爷你慢点…”
陈羽闻言也同意郁巧巧的说法,只是心中不免有愧,这女子为自己出了那么大的力,还把所有财产都给了自己,自己却一时还无法给她一个名份,因此便更是加意抚慰。
陈羽的手指或许不是这世上最灵巧的,但是当他的手指活动在女人身上,尤其是乳上和下身时,便一定是这世上最最灵巧最最知道女人家痒处的,甚至郁巧巧在一次欢好之后曾说,爷地这双手真是太厉害了,竟是比女儿家自己还了解自己,只要让您的这双手沾了身,即便是贞节烈女,也会在几个呼吸之间就变成淫娃荡妇。
说出了这番话地郁巧巧,现在已经很明显的要变成淫娃荡妇了,陈羽的手在她一只椒乳上只轻轻地揉搓一阵,将那手指捏住了新剥鸡头肉来回一捻,便顿时把她的呻吟捻成了串,那握住陈羽下身的小手也不知不觉停了活动。
书房里用来让主人小憩的一具横榻,最近以来已经成为了陈羽和郁巧巧最常用的欢好之地,因此郁巧巧便加意的布置它,使得这平常的小榻现在看去也是别有风情。
新添的流苏帐高高挂起,一床厚厚的波斯毛毯紧紧的包裹着两个赤裸的身躯,屋子里炉火正旺,不一会儿,水就开了,嘎哒嘎哒的水沸声与小榻上此起彼伏的吟哦声相映成趣,炉子上水壶里的水滚开滚开的,榻上女人下身的春水也是烫热烫热的,都纷纷的往外溅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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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年关了,是个送礼的好时候,这个时节有着最好的一个借口,快过年了,向上司老大人们拜会一下,表一表自己的心意,是很必要的,便是皇上那里也觉得正常,不会加以责怪,毕竟谁都要个人情嘛。
因此很多高官大宦门的家门口都是车水马龙,而作为当今大周天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当朝首辅陈登,想来拜望他的人就更多了,因此陈府所在的那一条宽阔的街道几乎无时不刻的都拥挤不堪。
但是作为首辅大人,陈登是没有时间也不会去接待那么多人的,于是便只有几个重要的客人会自己接待一下,其他的便都拒而不见了。那些自付根本没资格去拜会首辅大人的,也便都差了自己家里的夫人去陈府拜会陈登的太太,这样一来,就大约会见上一面,然后礼送出去了,自己这个年也就过的安心舒坦了。
但是,太太大病初愈,懒殆的见客,便也只见那些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