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为自己能够发挥一点作用而感到高兴。她也有一个信念。那就是,她始终坚信。那个胖子,一定会赢!
费舍尔趴在壕沟的射击位上,不停的瞄准,开火。
在将又一个敌人的脑袋变成破烂的西红柿之后,他翻身滑到了壕沟底部。还没等他站稳,接替他的战士。就从他身边蹿了上去,只三下两下,就爬上了射击位。
冲一旁等待接替其他射击位的那些个浑身是泥地伙计们点了点头,费舍尔单腿跪在地上,抓起弹药箱的能量匣干净利落地拍在仿G173能量突击步枪上。
给枪上了弹匣,关掉保险,顺手斜靠扭曲地金属防弹墙上。又塞了几个能量弹匣在背心口袋里,费舍尔这才疲倦地反身坐倒在地,把背靠在泥壁上,掏出了一支烟。
作为一名资深雇佣军,今年三十二岁的费舍尔,算是匪军里的老兵了。以前执行任务时。小规模的战斗。费舍尔可没少经历,不过。像这样的仗,他还是第一次打。
吐了个烟圈,看着射击位上那位的泥腿,费舍尔不禁摇了摇头,那是他地战友,来匪军以后才认识的。这位前公司职员,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文文弱弱的非要加入匪军。那么严苛的训练,竟然也被他挺过来了,真是个奇迹。更大的奇迹是,这个一上战场就狂热得不要命的家伙,居然能在六七个小时的战斗中活到现在!
一发炮弹,落在了壕沟外不远地地方。翻飞的泥土噼里啪啦打在费舍尔的脸上,把他打得生疼。用胳膊护住头脸,挨过了这阵泥雨,费舍尔骂骂咧咧地吐掉嘴里沾满泥土的香烟,站起来踮脚往射击位上望了望,直到确定接替自己的那个公司职员还在热火朝天地扣动扳机,这才放心的坐下来,重新点上一支烟。
敌人地进攻,一直就没有停止过。好几次,那些灰扑扑地身影都冲进了战壕,是被预备队拼命反击,才打出去的。战壕挖地很深,有防弹墙和一节节弯曲的防爆棚顶着,在里面还没什么感觉。上了射击位,那才真是要命。
整个阵地,都被硝烟给笼罩了。炮弹如同下雨一般落在前后左右。那密集的弹雨,简直是一泼又一泼地打在阵地前的地面上,从射击位往外看,满地都是弹孔。
这仗,已经打了快六个小时了。两个小时前敌人的那一次进攻,最为惊险。当时,整个战斗壕剩下了不到一个排。后面的部队,被覆盖的炮火封死在了交通壕,弹药也没跟上来。三百米宽的阵地,只能隔一个射击位放一个人。
敌人显然是算计好的,连续几个小时的高强度攻击,就为了等那一刻。十几辆机甲带着身后密密麻麻的步兵就往上冲。第一道战斗壕被突破了,几辆机甲已经跳下了壕沟,那能量机关炮就在费舍尔眼前喷射。战壕的墙壁,坑底,被打得泥土乱飞。好几个战士哼都没哼一声就被撕碎了。那血撒得满沟都是。
那时候,费舍尔在拼命的开着枪。打冲进来的步兵,也打机甲。有用没用他根本顾不上,他没想过自己还能活着。能开枪就开枪。和他搭档的那位公司职员,拿颗聚变手雷就往上冲那家伙是个疯子!
抽了口烟,让烟气在肺里转了个圈。费舍尔觉得有些好笑。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反正,他只记得。就在他绝望的时候,SM三团的那帮家伙来了。
费舍尔这辈子没佩服过几个人,可对这帮家伙,他算是服气了。那帮家伙地机甲水平,那可真不是盖的。只一个回合。冲进阵地的几辆敌军机甲就成了破铜废铁。那动作,漂亮得不像是机甲能作出来的,而且致命!费舍尔甚至能从三团那帮丑陋机甲的身上,嗅到他们地杀气。
后来,费舍尔发现,不光自己活了下来,那位以同归于尽的距离丢手雷的公司职员,也活了下来。再后来,增援的部队上来了,弹药也运上来了。SM三团的机甲。不光协助防守了阵地,还发动了一次反冲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