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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言不及义(2/2)

二人相见致礼,是勋一抬,却又瞥见陈端后站着一个年轻人,估计不会超过二十五岁,中等量,面如冠玉,微有髭须,气度沉稳,仪态大方。这不象是他的跟班儿、佣人啊,非世家无能有如此气度也——难是陈端的侄?

是勋所说的“陆城门”,是指曾经担任过汉朝城门校尉的陆纡。陆姓为吴郡四大姓之一——另三个分别为顾、张、朱——前庐江太守陆康即为陆纡之弟,那么见到从吴郡来了个姓陆的小,仪态非同凡俗,就问问你跟陆纡、陆康有没有关系啊?此乃人之常情吧,也便可顺利地把适才一时意动给遮掩过去了。

没营养的话一直聊到天黑,是勋终于有儿烦了。他本以为自己大兜圈,陈端会起急呢,没想到对方同样稳如泰山。算了“时已晚矣,君自远方来,于路困顿,且早安歇为好。”告辞,送客。

是勋见了陆议也就是日后的陆逊,再如何喜怒不形于,还是忍不住双眉一挑,定睛打量。陈端就在旁边问啊:“使君尝闻陆伯言之名耶?”你以前听说过这小年轻吗?是勋心说你要不要这么啊,我面稍有变动,竟然就被你给察觉到了。当下淡淡一笑。问陆议:“得非陆城门之裔乎?”

一问,陈正介绍说:“此吴郡人,现为孙将军东曹令史,姓陆名议伯言。”

秦松都“早卒”嘛,以这年月的平均寿命来说,要能活过五十,就不好说“早卒”啦。

就此开始,滔滔不绝,一个劲儿地劝陈端要注意,又给他介绍蓟县内外的风景名胜,说自己公务繁冗,不克相陪,只好派诸葛瑾领你去四玩赏。同时还邀请陈端、陆议别再住馆舍了,直接住到我府里来吧。

于是将二人迎后堂,分宾主落座——主自然为是勋。宾是陈端,陆议和诸葛瑾左右侍坐。话说要光是陆议一个人来了,就他和是勋的份差而论,压儿就没有坐下的资格,这回算是沾了陈端的光。

仿佛只是简单的有朋自远方来自由行,自己包吃包住还包找导游似的,一句不涉及双方的阵营和立场。陈端心说闻名不如见面,这位是使君果然厉害啊,他明明知我从江东千里而来,不是来找他聊天的,偏偏就是不肯问我来意,论及实事。可是你以为我会因此就着急吗?着急的自然有人,却不是我啊。他笑眯眯地顺着是勋的话,同样东拉西扯,不着实调。

陈端、陆议拜别而去,是勋派诸葛瑾给他们安排下榻之所。时候不大,诸葛瑾折返回来,说我都已经安排好了,然而——“陈正远来,得无所言乎?”他难除了废话就没啥可说的吗?他究竟嘛来了?

陆议说陆纡是他祖父,是勋心中暗笑:我知啊,要不然还不这么问呢。于是拱一拱手:“伯言世宦之家,果然风仪俊朗。当世无匹也。”陆议连声“不敢”

陆议躬:“不敢,正家祖父也。”

是勋,随即笑:“君广陵人,客居于吴,或淮南,或江南,恐未尝睹北地风也。人云北地极寒,其实未必,暑间之,不亚于南。吾观君气不佳,得无不豫耶?或土不服之故也。”你是不是不习惯北方的气候,所以才搞得脸这么难看哪?

坐定之后,仆佣奉上,是勋开就问:“闻陈君仕于孙将军,安有余暇千里相访?其乘来耶,乘舟来耶?”陈端说我们是坐船来的,从吴郡直放登州,歇了两天然后再乘船在泉州境内上岸,坐车来到的蓟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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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呦,竟然是陆伯言到了!是勋不禁又惊又喜——这年月的陆逊还不叫陆逊,别说“无远名”了,就算在孙权幕府中也是个排不上什么号的小字辈,而且倘若自己没有记错,孙权还没把侄女儿嫁给他呢。所以以是勋的声望和地位。有望得见普天下的名士。但陆逊还不算名士。除非自己前往江东使,否则估计是无缘得见的。没想到这人竟然跟着陈端,一起主动送到自己前来了呀!

就诸葛瑾去那一小会儿,是勋凝神而坐,也已经想明白了,当下淡淡一笑:“瑜可往相候,吾料陆伯言必有所求。”肯定是有些话陈端不方便说,或者不方便才见面就说,他得借别人之来探询是勋的立场、想法,而这个别人,除了陆议,还会有第三者吗?你去他们门外等着,我估摸着一会儿陆议就会来找你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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