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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吴中之祸(2/2)

史书上的陆逊确实非以见长也,可也并没有不擅言辞的记载,说白了,为世家弟,辩能力应该在中等偏上。负使命,又不是不能说,结果跑是勋面前来仅仅三言两语,并无细加剖析之意,这小年轻心中究竟是怎么想的?

是勋微笑:“然则,足为吴中之祸欤?”

陆议闻言,猛然间抬起来瞟了是勋一,然后伏下去:“使君明察…”(未完待续。。)

陆议:“实不相瞒,张布前赴南,张纲往谒许都,秦文表乃远行朔州去也。”张昭是孙权手下第一人,他直接去南见曹,或者也希望通过曹边的荀攸劝说曹放过江东;张纮曾在孙策时代使许都,为曹所留,任侍御史,后来孙权继位才被放归,因而他在朝廷里关系比较多,直接去游说荀彧;秦松则被派去朔州,去见曹德了。

陆议说完这几句话,便自然住了嘴,只是拱手垂,似乎等着是勋表态。是勋关注着这小年轻的表情,心中突然一动,忍不住就问:“伯言乃为孙讨虏所委耶,乃自请来幽耶?”你是被迫跑这么老远呢,还是主动要求跟随陈端使的?

陆议眉间似乎轻轻一动:“陈君弱,议乃自请相伴。”

话题比较,陈端不敢在初次见面的时候就跟自己提起,所以要让陆议私下求见——终究是个小年轻,要是说得自己然大怒,那也方便转蓬,陈端可以撇清说只是陆议个人的妄想,跟孙家毫无关系。可是陆议来了以后,所言简明扼要,话说到了就成,绝不多费——他这是游说的路数吗?难是笨嘴拙所致?

这年月士人的端坐姿态确实是很辛苦的一件事,为此是勋“发明”了椅,不过在堂上待客,自然不好跟独书斋一般坐椅啦,而以他的年龄、状况而言,也没理由摆一张靠几。于是是勋又“发明”了无凳椅,或者说连枰椅,说白了就是在在坐枰上装张靠背,虽然还是累,却偶尔可以歇歇腰了。

陆议当即回答:“吾主雅量宽宏,任才尚计,实当世之雄才也。”

江东这是要多方面下手啊,由此亦可得见,孙权受到的压力有多大,求和的心情有多迫切了。

默然不语。

先不提什么两藩呼应之事,光说我为曹家谋主,可以在曹面前递得上话,但问题曹家并不仅仅我一个谋主啊,起码还有荀氏叔侄。他们一个就跟随在曹边,见在荆州,一个留守许都,找他们传话不比千里迢迢跑幽州来找我方便多了吗?究竟是基于什么理由,要让你们俩那么远的差呢?

这么分析来去,那就只有一可能了——于是是勋略微朝前一倾,离开了靠背,缓缓地问:“以卿所见,孙讨虏何如人也?”

是勋对这话压儿就不带信的。你说孙权把手下谋主全都撒了去,到走门路求情,其中把陈端派到幽州来,本不为奇,奇怪的是为啥要让陆议跟着?就因为陈端不好,所以派个小年轻于路照顾吗?涉及政治,哪有那么简单的事情!

是勋暗中叹了气,心说自己被那些“汝颍派”压制,朔州、幽州来回跑,确实留下后患啦,竟然被外人以为有隙可乘,以为自己内心对曹一定有所怨怼。不过呢,妄想且由他人,我自岿然不动,这并不是最重要的问题,最重要的是:“何必舍近而求远?”

表面上说是“同辅朝廷”,其实言外之意,你们一南一北地并为大藩,相互策应,那即便曹丞相本人也不是那么容易撼动啦。

而且孙家游说自己的方针,是要劝说自己与之暗中结盟,一方面保证权势不堕,一方面扩大在朝中的发言权,这事儿多少有异想天开。不过考虑到原本历史上孙权老去之后,甚至想千里迢迢地跟辽东公孙渊联合抗曹,那就一儿不奇怪了——碧儿时有奇思怪想,他人所不能料也。

ps: 前文论及分州,说分扬州为扬、洪、泉三州,以张昭为泉州刺史。然查泉州之名隋代才始现,且三国时今天津所在县亦名泉州,不便重复。故改泉州为闽州,取秦“闽中地”之名也——前文已作修订。

是勋这态度,就是告诉陆议:“有话快说,有快放。”于是与他正成鲜明的对比,陆议直了腰杆,开始详细地陈述起了自己的来意:“使君为曹丞相谋主,又兼姻亲,天下大势,都在使君掌中。若能劝谏丞相,使不征吴,可免生灵涂炭,且孙将军与使君南北并居,同辅朝廷,皆可无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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