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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叔孙制礼(2/2)

是勋忍不住一翻白,心说郗师兄你其实是南来的吧,踢得一脚好足球啊!再瞧郗虑,就见对方拱着双手,歪着脑袋,连使,那意思:我肩膀弱扛不住啊,兄弟全靠你了,千万救我一救。

“昔叔孙通为皇帝制礼,皇帝恐其难学也,叔孙通乃云:‘五帝异乐,三王不同礼。礼者,因时世人情为之节文者也。故夏、殷、周之礼所因损益可知者,谓不相复也…’”

谁料想曹斜斜地瞥了他一,沉声:“宏辅以为孤不足当耶?”你是不想让我代汉自立吧?

是勋随即就又加了一句话:“是知叔孙所制,非古礼也。”意犹未尽,话似乎还没完,但他及时闭嘴,不说了。

脑海中虽然绕过了无数圈,其实也不过弹指一瞬而已,是勋终究是是勋,琢磨着既然肯定也不成,否定也不好,敷衍不合适,球踢不走…脆,我说儿有歧义的话来蒙混过关吧。

于是孙叔通就趁机来,跟刘说我帮您制一礼仪来吧。刘还有糊说我手下都是一票老,礼仪那么大上的玩意儿,他们学不会可怎么办?对此,孙叔通就说了上面是勋复述的那段话,意思是各朝各代,礼仪都不尽相同,咱们可以删繁就简,个阉割版来…

此言一,非止刘协,那真是满朝皆惊啊。

ps: 丧事虽完,总还有一些杂事缠,我会努力码字的,但暂时仍然无法保证更新时间,只能五以后,尽量赶早了,还请大家原谅。

如今还算不算数啦?”

好不容易给糊过去了,等到散朝以后,是勋就悄悄地问曹:“主公适才殿上所言,得无诈乎?”你只是想恐吓皇帝吧?是吧是吧?

他也不说禅让之礼自己懂不懂得,光提叔孙制礼的古事,那就很容易引发歧义啦。在曹听起来,是勋是说:不必遵循古礼,您要是真想接受禅让,那我就现给您编一来。然而也可以有另外一解释,就是说古礼因时而废,如今不可遵从——禅让?乃不合于今时今日也。

可是曹还不算完,竟然掉过去又问郗虑:“郗大夫可知禅让之礼否?”郗虑差儿没给冲一跟——我去,老大你这就要动手啊!我虽然是决的曹派,可也不认为这就到了足够谋朝篡位的时机啦,要不然不会预先帮你去拦天,实在拦不住又去请你兄弟和儿面。可是曹既然已经发了话,郗鸿豫也不敢开相劝,只能打打:“虑才疏学浅,实不识此。”完了瞟一后跟着的是勋:“是侍中经研坟典,先师亦称之为能,或者知耶?”

我去!是勋当场就了——你特么竟然想玩儿真的呀!(未完待续。。)

汉朝建立之初,本来没有啥朝廷礼仪,一方面是自刘以下,君臣们大多是乡下老(就连萧何也不过县中小吏而已),懂个礼啊?另方面则是因为恶其胥余,把秦礼也全都给废除了。结果导致朝堂上糟糟的,甚至于“群臣饮酒争功,醉或妄呼,剑击”,搞得刘这个大呀。

你瞧,我没有直接捧曹的臭脚,来刘歆那大国师的角,在权下曲言而谏,此亦不失儒宗的份啊。

然而是勋也不好当场驳曹的面,再提什么“禅让无礼”的话。这真是,说我会也不合适,说我不会也不合适,外带还不能踢球…他斜一瞟,这朝堂之上能勉能算是经学家的,也就只有自己和郗虑二人而已——第一个踢球的还算有急智,第二个也跟着踢,东施效颦,必然贻笑大方,再说了下家在哪儿呢?我带着球再往哪儿传过去呀?

是勋心说我该怎么救你?我又该怎么回答?别说我是真不懂什么禅让之礼——不久前还跟曹丕说过“禅让无礼”呢——就算前一世真研究过汉禅魏、魏禅晋的礼仪制度,也不好就此接曹的话碴儿呀,否则必将为千夫所指。此前我跟曹说杀害荀彧的凶手是天,终究属于私人场合,听到的人也不多;如今可是在朝堂上,汉官就算被戮十之七八,可终究还剩下了两三成,众目睽睽之际,岂敢步刘歆之后尘呢?我还要不要自己的名声啦!

话说我目前这儿小名声,那也是多年来连蒙带骗加抄袭得来的,师兄你以为容易啊…有五成的可能,曹是希望是勋回答:“禅让之礼,勋知之也。”然后曹便可冷笑一声,对皇帝说既然知礼了,那不妨准备起来吧…就能得刘协当场吐血。是勋估计曹儿没想现在就篡位,只是借此愤,顺便再敲打敲打小皇帝而已。然而——这关我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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