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凝式觉自己提的要求要被拒绝了，心下十分不悦，心直快：“这有什么的，小老儿我‘疯癫’了一世，但是说去的话可不是随便说的，君一言，驷难追，昭儿不要看不起老人家，小老儿痴迷书法，自然见了都要讨要一幅。”

赵德昭好无奈啊，觉是拿着别人的东西在给别人一般，而且确实不是自己藏拙，忽然之间想到了一个办法，也连忙：“小让老太公见笑了，昭儿不是那个意思。要不老太公也留下一幅墨宝，我两个互为换，可好？”

随即赵德昭又说：“晚辈这个字还需要勤加练习是了，这个功力还不到家，现在还上不了台面了，那府上门前的对联确实是我所写。”

待吃过晚饭之后，赵德昭送走了杨凝式，今天得到了虚白先生的墨宝，觉跟名人互换墨宝这件事真是人生一大幸事啊，不过等等，为什么我不多要几分啊，唉——等等我，可是人已经走远了，不知何时才能见到呢。

赵德昭目送杨凝式离开赵府。

说完，杨凝式和赵德昭走到书桌面前，各自写了一幅字。

“啊？！这…杨老太公太抬举小了，小的字称不上您老的喜。”赵德昭怔了一下，自己听错了吗，当世书法大家要向自己这个三岁稚讨要一幅墨宝，后来细细想想看觉得自己的字写得不是很好，写去恐怕会丢人的，于是乎推脱自己的字见不得世人之面。

赵德昭所书：不敢也，余书法之功力尚浅，今得虚白先生之墨宝，此生足矣。——不才小儿德昭书

杨凝式所书为：某日见其书法不知其人，然此人竟是稚所书，又见其诗云：江山代有才人，各领风数百年。余顿觉为天人乎！望之龙凤之姿也。——虚白先生书

“小老儿可要问你讨个墨宝啊！”杨凝式对赵德昭的书法十分喜，希望今天登门能够得到一幅字迹，好在同僚朋友面前炫耀一番。

其实，赵德昭心里想骂娘的，什么尔尼，耳他的，尔泰若曦的都是浮云。

“好主意！这样也好！听你的便是，看来是你这个小娃娃看得起我老罢了，稍后便为你献丑了。”杨凝式心里那气也顺了许多，互相换墨宝，既得了便宜又卖了乖，笑呵呵地回。

“小老儿今日真是不虚此行，哈哈哈——”杨凝式开怀大笑，人生如果得一知己，平生足矣。

杨凝式毫不夸张的表情瞬间皱了起来，叹息：“不错，到底是年轻人啊，小老儿老了老了。”

赵德昭看了一下之后，顿觉一下，心中叹：不愧是当世书法大家，笔迹遒放，师欧询、颜真卿，杨老太公加以纵逸，人皆曰唐人多善书者，隶楷行草，往往各尽其妙。然涉五代而字衰矣，独杨公凝式号得笔法，前的虚白先生真不愧是一代书法家。

字迹未，墨香厚，末了两人就换了墨宝。

“老太公可对我的书法满意乎？”赵德昭试着问了一下杨凝式。

此刻正好到了晚饭的儿，于是乎赵德昭再三要求杨凝式留下来吃了晚饭再走，顺拜了杨凝式为师，不过被杨凝式拒绝了，说：“你我二人，为师徒不可，既然相同，不妨结个忘年之。”

赵德昭也是很虚伪的——

“啊！这怎么行？”刚开始的时候赵德昭是拒绝的，只是杨凝式的大名天下人尽知，年龄自然比自个儿足足打了七十多岁，相当于自己的太公一辈了，而且还叫自己的爷爷为贤侄，这样恐怕不好吧。不过后来杨凝式说他不在乎德理辈分之类的，私下里就称呼自己为兄，再三争执之后，赵德昭只好顺从了这个号称“杨疯”的家伙。

赵德昭自认自己所写字的功力不到家。

那是小写的，嘿嘿…不过却是不敢说自创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