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将军,还请明言!”
“哎——”皇甫继勋叹了一口气,
就在这个时候,屋外一个仆役急匆匆地在门口敲着门。屋内当即不再言语,皇甫继勋让李从庆先在屏风后面藏着,他立马出了门口。
“莫林何事?”
“将军啊,有一人要见你!”仆役莫林道。
“不见,让他在大门口等候。”
莫林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纸条,递给皇甫继勋。
皇甫继勋接过纸条一看,这一张雪花白纸背后写着七个字“清流关当报仇乎?”
皇甫继勋心下起疑,他让莫林去请那人进来。
门口已经进来一人,他身着锦袍,斗篷下是一张中年人的面孔,蓄着长须,腰间别着一把青钢宝剑,此刻正微微地看着皇甫继勋。
皇甫继勋只觉得眼前此人有些面熟,不过他并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
“老朽见过皇甫将军!”此人抬起双手,盈盈一拜,作了一揖。
“不知尊驾今日来此所为何事?”皇甫继勋觉得此人身上藏有一股威势,而且那把青钢宝剑,甚是眼熟。
“皇甫将军,方才老朽已经在雪花纸条上写明来意了。”
“清流关…”眼下人多嘴杂,皇甫继勋也只是说了三个字,随即皇甫继勋又将这
人请入了后厅内。
皇甫继勋心有疑惑,不等那锦袍中年人开口,他先问道:“不知尊驾那七个字是何意?”
“将军莫要糊涂,不知将军可否与我做一笔生意?”
“请说?”
“皇甫将军,人多嘴杂,事情重大,请附耳过来!”
皇甫继勋一愣,不过为了这件事,他倒是附耳过来,也想听听此人将要说些什么话。
…锦袍中年人一直在皇甫继勋耳旁说着,皇甫继勋这额头上也流下了不少冷汗。
“此事可行乎?”皇甫继勋狐疑道。
“将军若不相信,请试试老夫的身法再说。”
“也好!”二人相对而立,皇甫继勋找了一柄剑来。
锦袍中年人神情自若,他脱下斗篷之后,便缓缓地从剑鞘中抽出一柄剑。
光线照在剑尖上,甚寒。而那剑身上更是寒光闪闪,给人不寒而栗的感觉。
皇甫继勋一看,此人便是个练家子,或许在剑术上的造诣登峰上顶,而反观自己,皇甫继勋并不擅长剑术,而且这几年宠渥优待,过着安逸的生活,他已经不复往来。
“请!”
“请——”
皇甫继勋大踏步过来,右手握着宝剑,率先出剑,那把剑已经直指锦袍中年人心脏一寸不到的地方,自己只需要轻轻一刺,那人便吐血身亡。
而反观锦袍中年人则是一副平平的表情,他伸手抬起剑,挥着青钢宝剑砍去皇甫继勋的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