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套,她想也不想就钻了进去,然后再…
“啊…不算不算!”
无忧一时忘形,嚷嚷了出来。
与之前反映如出一辙,嚷完了,由是回神,再用惧怕的眸光盯着他看,仿佛此刻他不怪罪她,都不行。
“好,不算。”
北堂烈弯起星眸,对她浅浅一笑,伸出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拾起了白子,再示意她接着下。
“皇上,落棋不悔,是奴婢没规矩。”无忧站了起来,屈膝半跪,低着头认道。
男子刚缓释的俊容,晃过一丝不悦,他压低了话音,对她沉沉道“朕已经准你不算,起来,继续。”
今时不同往日。
想起张适悠对自己那莫名多余的期待,无忧在心里重复这句话,而后不动,更不语。
见她惟命是从的样子,北堂烈俊眉一折,语气又硬了三分“朕叫你起身,你可听见了?”
她将他视作高高在上的皇帝,那么她就该听他的话不是么?
“奴婢…知错。”
持久沉默,无忧就挤出这四个字来,她不看他,只埋着脑袋,好像等着谁来砍她的头似的,那般认命。
北堂烈冷笑了声,一挥锦袖,大有盛怒之意“你知错了?你的错就是摆出一副等死的模样?”
跪在地上的小人儿缩了一缩,决然答道“若皇上要奴婢死…”
“住嘴!”
猛地——
他向她探手一伸,将她拽了起来。
随之,无忧只感觉自己被那股不可挣脱的力道控制,眼前变得晃荡不已,再定了视线,自己已被北堂烈拉到了榻上,被他半压在身下…
“皇…”
“你当我是皇上?”他不听她多言,浅眯着狭目,危险的问。
无忧突然受惊,错愕的与之对视,在他强有力的逼迫下,示弱的将头点了点,想以此平息他的怒火,却不想北堂烈更靠近了她,薄唇忿咬,单是道眼神,都能将她撕碎。
“那你惹朕生气了,你说该如何?”他再问。
他脸容里虽无杀意,却有种以往她从未曾见过的渴望,那双寒彻黑瞳中,更有惊涛骇狼在翻涌,随时会将她淹没。
“奴…奴婢…愿意以死谢罪。”无忧恍惚开口,三魂不见了七魄,眼中也泛出泪来。
忽想起素莹说赵美人去得恰当,是她的福气,彼时去了,就不必再受更多的苦楚。
所以…她竟也羡慕起昨夜被北堂烈拧断了脖子的人来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