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开国以来便有的习俗,并且随时有候补的人儿填补空缺,王子大可放心。”
金色的袖袍一展,圣谕在向那群舞娘下达“你们站到王子的跟前去,让他仔细的瞧。”
若他不选,就是对朝炎的大不敬!
看到夏无忧憔悴的倦容,加洛心中已经很是不满。
此刻再被北堂烈相逼,那酒气在胃中翻涌,隐忍不发,实在不是他的风格!
舞娘们挪着莲步来到他的跟前,成为碍眼的存在!
好想砸了杯子,和谁打一场泄愤再说!
那怒气,那杀气,不知不觉便扩散开来。
本就诡谪的气氛,更加僵滞沉重。
一时无声,似在等洛迦在娇俏美艳的舞娘中做出选择。
又似…在等待他真正情绪的爆发。
耳畔边没了声响,站了许久的小人儿只觉得沉重的脑袋越来越晕。
没了无暇决的内功,加上昨夜被药性驱使的无度纵欢,她所有的力气,仿佛都用在攀爬那孔雀台的千层阶梯。
心里默算着时辰,总觉得他们午宴将尽,只等洛迦选人。
可半响过去了,愣是没个反映!
不由地,她忍不住在心里腹诽。
这人平时大大咧咧,干脆果断,怎么选个女人反倒犹豫不决起来了?
先张适悠给她吃的什么蓄气丸仿是一点作用都没有,她现在根本不是要蓄气,而是要续命!
反反复复,无忧想的都是这些简单的念头,哪里会预料到人是在为她挣扎,为她着想。
又是沉默了一会儿,她终于也再难支撑住,便抬起头来往洛迦坐的方向看去,想以眼神示意他。
哪知方是抬头,一股更加强烈的晕眩感,漫天袭来。
她只觉天旋地转,脚下无法再站稳,斜斜的便往跟前栽倒下去——
痛感未至,昏花的视线中忽的多出片明黄,继而,无忧感觉自己被一只手生生拦截,阻止她重重的下跌。
“疯丫头!”
几乎是同时,望住这一幕的洛迦,若不得后面的蒙亚抓住,只怕已经冲上去。
眼睁睁的看着那人儿昏阙倒下,再被坐在宝座上的男子伸出了手,稍作阻隔。
甚是不在意的动作,漫不经心的随意,连带那张无匹俊容上,也没有任何表情。
北堂烈会如此做,仿佛只是顺手而已,并非真的担心那人儿的安危。
让人看了,越发的火大!
无忧缓过一口气来,顾不上细节,双手扶着那只坚实的臂膀,茫然抬头向殿中看去,与洛迦愤怒的视线相触。
她是愣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