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他们也不肯让步。林逸无奈只好调转头往伤员救治室走去。
由于伤员太多一些单身的矿工集体宿舍房间也被腾出来当作了救治室。从各地赶来的民间、军队的救治员们正忙着给伤员们进行各项检查一些女救治员则忙着给伤员们清洗与包扎整个抢救紧张而有序。所有从井下抬上的人只要是还有一丝体温都会被抬到这里来集中受伤的矿工们大多为一氧化碳中毒、烧伤和骨折。
前几日救出来的一些伤者被一番抢救和治疗后一大半已经可以生活自理他们被移到了对面的矿工宿舍中。而5名伤情比较严重的重伤员还被留在急救室里观察其中一名脑颅骨损伤患者病情比较严重脸部浮肿还处于昏迷状态。一位烧伤患者脸上布满烧伤的痕迹但能看到他的手指在慢慢滑动。
林逸表情肃穆心情沉痛地在救治室里走动他一一拉着受伤的矿工们亲切问候并不时地向救治员询问有关伤者伤病情况。走出救治室时他问负责救治工作的安顺市普旺药店老中医张阳意救治工作有什么问题张阳意自信道:“长官请放心!没什么问题目前从井下抬上来的伤员只要还有一口气在都被救生了。现在又有军队的大批救治员加入其中这无疑如雪中送炭我们更有信心了。”
“尽心尽力救活重伤矿工全心全意护理好受伤矿工有什么问题你尽管提出来矿难指挥中心会尽力满足你们的要求的!”林逸走时握着张阳意的手道。
“救死扶伤是医者的本职我们会尽力的请长官放心!”张阳意点头道。林逸走后他又疑问:“这长官是谁啊?怎么一直没有见过呢?还这么年轻!”
听到对面矿工宿舍传来一阵阵地哭泣声林逸循声而行那是先前救援指挥部设置的遇难矿工家属接待室。
连着十多间的矿工宿舍室里沉浸在一片哀伤中已被确定死亡了矿工家属早已哭得死去活来;还在救治中的矿工家属三五成群在悄悄商议着病情而还被困在井下杳无音信的矿工家属则在默默祈祷只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们心中寄予的希望越来越渺茫。
几天来从清晨到黄昏每天在接待室门外都站满了焦虑但静默的人们他们虽然未必都是井下被困矿工的亲属和朋友但却都倾注了亲人般的牵挂。虽然负责警戒的预备役战士们不断劝他们离去但直到夜色来临外面还是站着一些眺望的人群。
“老人家你怎么啦?来站起来我扶你到里面坐!”林逸见一位孤独的老人痛苦地蹲在墙处走过去问道。
“我的儿子没了!他说了这个月回家探亲的可现在我怎么跟家里说呀!”孤独的老人捂着胸口捶打道“不到3岁的小孙子还在家等着要爸爸呢!”他是郎岱县的王老汉昨天清晨听到老乡的传信后心神不安地赶来风尘仆仆赶到六枝煤矿后确知自己的儿子已死他就一直在悲伤痛苦之中。
“老人家身体要紧要保重身体啊!”林逸边扶搀边鼻酸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