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里外的小合镇短时间内他们不会想到也不敢杀回来!”
副军长郭昂补充道:“我们还可派出一部虚张声势威赫两个联军6战师令其不敢轻举妄动!”
彭辽的方案其它人都无意见如真能杀个回马枪确能令追兵胆颤。只是第6师与第7师的主官们有意见暗想:“刚才从鉴江没命地逃过来现在又要杀回去不知下面的士兵们会怎么想?”有意见归有意见但从大局出此计确实可行他们不敢再犯本位主义思想。谁叫目前三个师中只有他们两师尚有较完整的战斗力呢?
见已无人再言“好!”军长孙定军猛地站起掏出怀表看一眼道:“现在是八点五十二分会议开了二十分钟我命令:第6师与第7师奔袭鉴江河西岸杀个回马枪歼灭过河之敌军;第8师与军部直属部队前移化州城南面的英门村以惑联军6战师;快马通知古华将军部我第二军将于明日晌午十二时赶到石城(今廉江市)请他们适时撤退以配合!”
谁也没有料到已成丧家犬的人民军居然还敢掉头咬上一口在八甲镇与那霍镇侥幸逃脱的那个法国瓦温特团死不悔改此次又是一马当先最先渡过鉴江。当一百多条竹筏、木船调转头往对岸渡其它部队时在黑夜中突然响起一阵刺耳而悠长的号角声那是人民军司号员在吹起进攻的号角。
看不见人影只听见枪声一万多名人民军战士掩杀而至大意的联军连像样的滩头阵地也未建好便被潮水般涌来的人民军驱赶下了鉴江。对岸联军听到爆炸声不断喊杀声震天大惊失色。可对岸漆黑一团火光时隐时现中好像有无数的人民军冲来己方的部队已溃不成军他们心急如焚但又不敢贸然渡兵增援只得令船工划着空船前往接应。船工哪敢靠岸?子弹在耳朵边飞梭他们早已吓得哆嗦。驶在河中捞起无数落水的士兵便匆匆回航了。
人民军清干净西岸的渡河联军后又虚张声势一番对岸联军胆颤不敢再贸然渡河只得留待天亮后才说。
天亮时分人民军第二军已行军在通往石城的驿道上而联军见鉴江西岸除躺着无数己方的士兵尸体外早无人民军踪影方再度小心翼翼地渡河。此时他们已与人民军第二军相距八个小时的路程了。
此役联军死伤七百余人大多是落水后被淹死的。过河的两个联军团瓦温特团损失最大他们终究未能逃脱掉被人民军打击的命运。
古华中将终于等来第二军安全撤退的消息心情轻松下来他刚从炮火冲天的前线指挥部回来马上脱掉身上汗渍斑斑的军服让警卫打来一桶凉水痛快的冲了一个澡后便让值班室参谋通知各军军长、政委来指挥室开会而此时已是凌晨一时三十分。自联军动全面进攻后三天三夜歇息性地进攻对于这些高级将领来说已没有了黑夜白昼之分。
人民军在雷州半岛防线置有三个军共九万余人而联军则有三个集团军共有18万余人双方的兵力之比为二比一如果不是人民军雷州半岛防线早期构筑得牢固早被联军攻破了。
两个小时后各军主官陆续赶到雷州半岛指挥部。会议室里六个将军围坐在一张八仙桌上没有一个人的眼睛不是通红的显然都是通宵熬夜所致。古华中将表情严肃闲话短说郑重道:“各位将军!我们撤退的时候到了!”
其它五个人疑惑不解第九军军长周宁涛出声问:“有第二军的消息了?”年轻的周宁涛自从升为军长后沉稳了许多说话没了以往的大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