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元觉一听,不由忍不住:“你们打得城池姓田,却为何要我们
钱。”
田豹摇:“河东穷困,我们要那些城池有何用,我还以为你们
尼教要起兵,我们兄弟在河东响应,给你们牵制朝廷兵
呢。既然如此时,我们便也不打那些破城
了,损兵折将要那些破城池划不来。”
众人此时也都看田豹是来向方腊讨要钱粮的了,不由都面面相觑。
方腊:“说的是,何况我们四家一起起兵,朝廷必然疲于奔命,便是有些jing锐兵
,分作四份也不足为虑了。”
田豹站起,对方腊拱手
:“既然你们
尼教这般厉害,那也用不着我们兄弟了,告辞。”
那汉却又:“话虽如此,只是河东穷困,我等打了几
城池却也没获得多少钱粮,养不得多少兵
。我家大王又不似方教主这般,有
尼教几百年财富积累。河东也没像淮西一般闹天灾,想裹挟百姓都难。我等也只是仗着河东群山环绕,地势险恶,才能和官兵周旋。但是想要举义旗,推翻朝廷,委实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实在是方教主相召,我等不敢不来。”
戒痴摸着光:“说的对,去年淮西大旱,
民遍野,那些州府官员不放粮救济,反而杀良冒功,
得多少
民都投了我们。这般朝廷还有什么可怕的?”
田豹摇:“不是我兄弟长他人志气,灭我威风。实在是形势如此,河东历来穷困,想要筹措军饷都万分艰难。若是方教主能支应一些钱粮时,你说何时起兵,我们兄弟便何时起兵。”
方腊见状,忙:“且慢,田豹兄弟且坐,赵宋朝廷虽然腐朽,却也不是一家便能推翻的,还要你我四家齐心协力。”
方腊自然不会真的以为自己已经可以号令天下了,笑:“谁不知河东田虎兵多将广,四
攻城略地。田豹兄弟便不要自谦了。”
晁勇闻言,才知这人是田虎的二弟田豹。
起义的事情还要从长计议啊。赵宋朝廷虽然腐朽,但毕竟建国一百多年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我们还要养jing蓄锐,待机而动啊,免得反而被赵宋朝廷剿灭了。”
娄中闻言,笑
:“此言差矣,如今朝廷盗起而不知御,民困而不知救,吏jiān而不知禁,这般朝廷有何可怕?赵宋朝廷虽然建国一百多年,但也早已耗尽了宋朝元气。如今正是大厦将倾,天
昏庸,重用宦官、小人,朝中尽是梁师成、童贯、蔡京、王黼、
俅、朱勔之
,各个妒贤嫉能,文臣盘剥百姓,武将贪吃空饷。你们劫掠州府后,可有朝廷大军不断征剿?没有吧,朝中众jiān臣正一味粉饰太平,是断断不会把天下形势禀告那昏君的。便是偶尔有一两路兵
攻打,也不过是些久未cāo练的兵
,如何能挡得住天下豪杰。”
邓元觉闻言,着嗓
:“不打便不打,我们一样能占得了东南。等我们北上时,河东还是无主之地,我们正好再去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