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淑妃娘娘惊讶之后,眼里闪过一股杀气,嘴角冷笑道:“好你个迟嬷嬷,本宫逼你了?本宫何时逼你做过什么违背良心的事了?你说--”
“既然娘娘一定要老奴说,那老奴便说了,当年兰妃娘娘的死…”
“住嘴!”淑妃娘娘失控的尖叫一声:“你这个胡言乱语栽赃本宫的东西,来人--,给我堵住嘴,拖出去杖毙!”
“是!”门外几个嬷嬷冲了进来,训练有素的在迟嬷嬷嘴里塞上布条,压着迟嬷嬷便拖了出去。
两个嬷嬷去叫那执杖的太监,另两个嬷嬷守着被绑的五花大绑的迟嬷嬷!
墙角一声轻响,其中一个守着的嬷嬷顺着那声动静,向墙角看去:“那是不是谁掉的银子?!”
下午的阳光在那东西上折射出银亮的光,两人远看越发像是一锭银子,两人走近了看,还真就是一锭银子,四处找了找竟找出了三四锭银子,捡了银子的两人一脸兴奋,转身再回来时,便见迟嬷嬷一改刚才的镇定,嘴里塞着布条仍呜呜的乱叫,身上捆着绳索在地上打起了滚。
“这时候才想起害怕,刚才顶撞娘娘时干嘛去啦?连累我们还得跟着受气!老实受死吧!”那两个嬷嬷没半点同情,一起将迟嬷嬷制住,片刻后执杖的太监便进了院子。
不到二十大板,迟嬷嬷便皮开肉绽、一命呜呼了!
位于皇宫东南的揽月阁--
“事情怎么样了?”段凛澈开口问道,凤眸微抬,带着一份慵懒看向站在对面的‘迟嬷嬷’。
童吟撕下脸上的易容,露出秀气的如孩子般的脸,和那双如死人般冰冷的眸子:“主子放心,事情都办妥了!”
段凛澈微微颔首,眼帘微阖,翼睫在俊颜上洒下一圈暗影,使得俊朗的脸上多了份柔和,声音中也带着一份午后的慵懒:“死了?”
“是!被淑妃娘娘杖毙!”童吟应声,在接触到段凛澈再次递过来的视线后,开口道:“郡主右脚有一块红色的胎记,在足弓处,半个指甲大小!”
在童吟再次开口之初,段凛澈便猛地挑亮了双眸,随着童吟的话,眸子里的光越来越柔,最后化作一道笑意,身子缓缓靠回椅背,片刻后开口道:“你以后的任务便是保护她的安全!”
童吟一愣,随即应声:“奴才明白!”见段凛澈抬手一挥,便转身后退。
像是猛然想到了什么,段凛澈突然开口问道:“你怎么看她的脚的?!”话音里裹挟着一丝怒意和危险,在确定了苏紫衣该属于他后,那份霸道的占有欲让他自然就想到了这里。
童吟回身之际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表情,随即开口道:“奴才是太监!”见段凛澈眼里的危险没有退却的意思,紧接着道:“奴才用衣服包着手,并未碰郡主!”
段凛澈眯着眼睛看了童吟半天,重新靠回椅背:“保护郡主的事,还是交给童茵吧!”
“是!”童吟不觉的松了口气,转身走了出去,这一刻庆幸保护郡主的活交给了妹妹!那个茹婉郡主绝对是个麻烦!
童吟离开后,段凛澈轻声唤道:“居然!”
“属下在!”一道身影如凭空出现般,闪身至地中抱拳而立,面容冷峻,俊脸上带着一份阴冷的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