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狠劲,似为刚才自己那一霎那的意乱情迷撒气般,一直咬出了血腥,才转头啐了一口:“你就是个无赖,下次在敢…,这就是你舌头的下场!”
她恼羞成怒的样子就像一颗透着蜜汁的蜜桃,让段凛澈不自觉的咬了咬下唇,自成亲以后,她也只有在宫里时,不会给自己下绊子,不管是不是怕连累她自己,对自己而言都是个可以软玉在怀的机会,否则自己攻不进闺房,何以慰藉。
“我保证下次不会了!”段凛澈很有诚意的保证道,说完伸手自然的拉着苏紫衣便往外走。
“你最好说到做到!”苏紫衣冷冷的警告道,心底却极为怀疑他保证的诚意。
“嗯!”段凛澈含糊的应着,一路都牵着苏紫衣的手,直到苏紫衣冷不丁的迸出一句:
“我想去给皇太后请安!”苏紫衣甩开段凛澈的手道。
如果说苏赦音的死最大的受益人,就应该是汾阳王莫属了,可汾阳王又有什么必须的理由要冒险提前杀了一个病入膏肓的人?皇太后当初说如果不是汾阳王答应娶蓝月仪、给自己郡主之位,也轮不到他做汾阳王,可是宏绪皇帝会这么轻易的让他娶了蓝月仪吗?不可能!
“不行!”段凛澈斩钉截铁的拒绝道。
自从上次重瞳的事后,段凛澈便不许苏紫衣去给皇太后请安,这样不孝的事,愣是被他用个,苏紫衣和皇太后八字不合,会冲撞皇太后凤体安康的理由给堂而皇之的拒绝了!纵使皇太后对此多有微词,也在段凛澈拿出钦天监的测算后不得不作罢。
也只有苏紫衣知道,段凛澈将自己在皇家玉蝶上的出生时辰给加了三个时辰。改皇家玉蝶,想必费了好些功夫吧!
“段凛澈,你听我说!”苏紫衣有些焦急,心中对苏赦音的死因有些迫不及待的疑问。
“回家再说!”段凛澈伸手将苏紫衣抱上了马车,眼里多了份怒气,开口的语气是不容商量的坚决:“明年她寿辰我再带你去见她!”
明年?!“段凛澈!”苏紫衣似下了很大的决心,在马车车帘放下后低声道:“蓝月仪还活着!”
段凛澈一愣,随即眼神一凝,转而朗声对马夫道:“去凤曷宫!”
马车跑起后,段凛澈转头看向苏紫衣:“这些日子,你在给蓝月仪治病?”
“是!”“你用蓝月仪困住了父皇?”
“是!”“你想带着蓝月仪离开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