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探上苏玲玉的脉搏,在苏玲玉的怒目之下,鼓足勇气说道:“你小产之后身子虚弱,又中了毒,以至宫寒,不会再有子嗣了!”
不会再有子嗣?!一道晴天霹雳自苏玲玉的头顶一贯而下,强烈的刺激之后,带出了一份巨大的恨意,苏紫衣--!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此刻已经全然忘了,那毒药是她自己备下的,要害在苏紫衣身上,反而自己亲手喝下了的!
几乎没用多少时间去哀悼,苏玲玉跌坐在椅子上后,沉默了片刻便突然开口道:“对外就说我怀孕了!”
“这个…”聂鹏宇惊讶的看着苏玲玉:“皇室血脉查验的有多严格你是知道的!出去弄孩子,难保不被发现,反而…”
“何必出去弄…,除了苏玲绯,其他的人不是都杀了吗?”苏玲玉神色木然的问道,见聂鹏宇点了点头,随即道:“如今,就不用将她送走了!”随即眼里闪过一丝杀气。
聂鹏宇身子一抖,没想到她会对自己妹妹也能下得去手:“你想…”
“成大事不拘小节!”苏玲玉猛然怒吼一声,无论自己怎么说,他就是个扶不起来的阿斗:“你是不是男人?能不能拿出个男人的样来!”
聂鹏宇闻言猛地抬起头,给段寒扉做男彾时,这句话就是心底最大的痛,如今出自苏玲玉之口,让他格外不能接受。
聂鹏宇一步冲向前,伸手就撕开苏玲玉的衣服,抬手扫下桌子上的茶具,不顾她的惊呼,就直接将她推在案桌上,拽下她的襟裤,按住她的反抗,低头逗弄了自己几下,便直接提枪而入。
两个如履薄冰终日忐忑不安的人,只有在彼此身上时,才是唯一不去想以后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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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苏玲玉慌乱的背影而去,苏紫衣不由蹙眉,宫中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对于一个有野心的皇子来说,如此安静真是有些不正常的,苏紫衣拧了拧眉,转而对莫兰道:“提醒我问问段凛澈,五皇子府他是否能安插人进去,我要知道那府里的事!”言毕,眸光冷厉的看着苏玲玉离去时有些慌乱的背影。
再次进入吴吉山峡谷下的那片林子,只一天的时间,那林子深处的木屋已经被清扫干净,木屋周围的杂草也全部清理掉了,因院子里架起的炉火,倒也多了份远离世俗的温馨。
苏紫衣走向前,惊奇的发现在院子中生火做饭的竟然是灵虚子。
灵虚子花白的头发上粘着黑灰,原本长须眉毛被火燎的打了卷,俊逸的童颜上染着红润,脸上带着喜色,身上似特地换了件新的道服,却不知为何蹭着东一块西一块的灰渍,趴在炉火前正忙活着,见苏紫衣走了过来,脸色顿时难看了些,防备的看着苏紫衣。
灵虚子脸上的防备让苏紫衣觉得好笑,自己虽是借尸还魂的,但对蓝月仪那份感情是早已自这具身子融入了灵魂,有着自己都诧异且无法割舍的情感。
见灵虚子要拦住自己进屋,苏紫衣淡然一笑,转头看着这个一张娃娃脸的老者:“听说道长也是练那灵玄功的,结果不慎失了身,功力大打折扣,可是真的?”
灵虚子闻言一愣,顿时气的跳脚,随即张口怒吼道:“你个臭丫头,哪壶不开提哪壶?”此刻哪还有半点仙风道骨的气质,自己当年*后,不光是失了功力、失了蓝月仪,就连玄黄之术都大打折扣了,如今最提不得的事,就是这件:“老夫今儿个一定要替我那徒弟,教训教训你这个…”
“莫兰,拦住他!”苏紫衣笑看着这个气急败坏的老者:“你上次用重瞳算计我,这次就算是扯平了!”随即轻声一笑,转身直接提起裙摆,迈步入了木屋,这周围的暗卫都是段凛澈的人,没人会拦着自己。
入了木屋,蓝月仪果然躺在木屋内那张木床上,身上还是自己那件衣服,只是脸上似乎带着怡然的淡笑,那笑意若有似无,细看之下又似睡梦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