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简等所有人走了以后，才走到不远另一个墓碑前，缓缓跪了下去，碑上男人的照片是他年轻时的模样，眉温清和，笑容清朗，温柔雅致，同温简的面容像了七分，却多了一份通透包容。温简凝视着这张照片许久，嗓拥堵涩，半晌从间发小声糊不清的“爸…”

她本就是死于纵过度。林家所有人都知林柏秋男女关系荒唐，对这个结果除了觉得痛心外就是觉得丢脸，匆匆敛尸办了丧宴，也默认了外界的那说辞。

他第二次计划一个人的死亡时，是在大三那年，对象是他们院一个副教授，四十多岁，同林柏秋死的时候差不多年纪。

他用自己的作为筹码，十六岁的少年材颀长却又多了成年男没有的青涩，再加上那张脸，面无表情都很勾人，更别提主动展风情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一年，还是两年，他都不记得了。从他走上那条不归路，他便再也不敢去见他。

副教授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微微笑了起来，角的皱纹立刻明显，“不用担心，他已经成功保研了。以后就会在我手底下搞研究，成为我的直系弟。”她手一伸，那个学长立伸手握住。

“我知你喜她…”光很是烈，空气中蒸腾着撩人的气，偶有一阵山风过，带来些许蝉鸣，墓碑上缠绕着的绿藤蔓随风簌簌作响，淹没了少年的未尽之言。“可她不。”“她那么肮脏。”“我便送她下去赎罪。”

从被动到主动，从双人运动到多人运动，各混靡的场景温简跟着林柏秋看了不少，甚至参与过其中。林柏秋总说他净。

“想保研吗？”温简对人的目光太过，当那目光隐晦却又侵略的连在他在外的肌肤上时，他产生了非常熟悉的反胃反应，他呼略微急促，脖颈上青绷起。

对于这个结果，温简是有合理预判过的，甚至这个计划早在两年前看见林柏秋病历上要她禁的医嘱时，就形成了一个形。

他没有办法与人接，甚至连无意间的碰都会引起的烈的反应，他严严实实地包裹好自己，抗拒和别人的接，像游离在人间的一个鬼魂。鬼魂很多时候都是无害的，除非有谁勾起了他的恶。

林家给自家女儿定了海市最昂贵的一块墓地，和温简的父亲温临一个墓区，环境清幽安静，真正寸土寸金，那天，光特别特别明媚，墓区的绿化得极好，远远看着就像片片青山连绵。

他总要去洗手间呕，胃酸一阵阵往上涌，只要一想到那些白的，粘腻的，肮脏的易，他就不可抑制的泛恶心。林柏秋死了，他以为自己能重新活过来了。可刻在骨里的影却挥之不去。

“…原谅我吧。爸爸。”***外界都传林柏秋是因为人去世悲伤过度，导致神思不属神恍惚，一脚踩空了楼梯直接从三层楼摔了下来。可只有尸检人员以及林家几个长辈知。

他耐住的应激反应，压抑着眉看向房间另一个人，一个长得帅帅的学长，也是喊他过来的人。

遗像上的女人三十多岁的模样，没有笑容，神总透着轻佻不屑，是他最恶心的模样，他定定的看了许久，等到灵堂外再次传来声音，才又低下，重新变成了那个木然沉默的少年。

尤其是各各气味混杂时，他还是净净的模样，可只有他自己知，他有多脏，有多恶心。每次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