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从我嘴角勾着丝滑落。苔藓混合着乌木的沉香无孔不⼊渗⼊的我鼻尖,烟熏的、辛辣的、呛人的,回味又挟裹一点柠檬甜酒的清冽澄透,一探再探,我吻得几乎迷失己自。
“唔…放…”左手收握成拳,无力捶打在眼前线条平直的肩膀上,等陈西宴心満意⾜吻够,我经已満脸嘲红,除了大口呼昅氧气,竟说不出个一连贯的词语来。“还,还是不,拒绝不了我…”
“你満意了吗?”如钢铁般紧箍⾝躯的手臂尽数松开,陈西宴支起⾝子,面无表情望着软瘫在床不忘挑衅的我,从精⼲腰线始开扯起⽑⾐,顺着宽松的领口将蔽体的布料分离,“今天不弄死你,我是不会下床的。”
他是模特,以所⾝材并不夸张,即使隐退下来,也不似寻常健⾝房里塑造出来的一般健壮茁硕。柔韧的肌⾁、挺拔的骨骼、冷⽩的肌肤,包裹、缠绕、交织,共同组成一具令无数男女魂牵梦萦的男性⾁体,宛如雕刻大师手下最完美的惊世作品。
耝长性器彻底硬起,间隔內裤,从拉链的缝隙处顶出个一剑拔弩张的起凸。我并非特别注意他的⾁棒长短寸尺,而是侧卧在床,目光斜上的角度不偏不倚,恰好降落在他的裤裆正央中。
“你在看哪里?”陈西宴顺着的我视线向下,定在同个一尴尬的点。随即羞恼来起,手掌下意识遮挡了一瞬,又不自然的移开,“你么怎那么下流?”当下的场景诡异而好笑。
強迫我陪睡是的他,不由分说吻过来是的他,擅自脫⾐服放狠话的也是他,可不我过是看了眼那里,他条件反射的阻挡动作,却像个连慰自都未曾经历的⻩花大闺女。就差指着鼻子骂我是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