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最后一堂课上老师的呵斥，指责她不好好听讲，明明班主任一直都很温柔，很关照她，想起了沉时严肃的脸，很认真的质问她为什么要在考试时撒谎。

毕竟那时候有国别之分，有城之差，是用来形容被政府置的那些严重违反律例的罪人的刑罚。没想到这么轻易，就在Angel的上听见了“只有吃了禁药才会被驱逐么？”

“好了。”化妆师满意的站起给她让了个位置，让她看看镜里的模样，但她已无心于此，只简单的瞟了一。

她当时回答的时候本没思考过后果，只随心所的说了句不知所谓的话，想起了他在最后一直反复确认的。“选A还是选我。”以及。

但是，时间一长，都已经不可考证了。”Angel说话很官方，家常便饭一样把这些信息告诉她。温阮的心里五味杂陈，这一瞬间，她忽然想起了发生过的很多事情。

她认识这个词，却在现实生活中没见过真正实践它的事件，她一直认为这个词是古文明遗留下来的。

沉时要她选A，他在遇到她的时候，就已经没有找同级女的念了，换言之，他早就绝望了。

它们大都现在分级考试里，最典型的就是谎报自己的信息，比如明明不是女还要说自己是的，这本没有辩驳的机会，会直接被系统剔除，然后就是在分级考试中拿不到成绩的了。

“拿你最熟悉的沉时举例，和他过的那些女孩，除你之外的，都被驱逐了，在系统里，连她们的名姓和份代码曾经现过的证据都找不到，也许你在网上还能搜到直播里截来的几张照片。

他在思考怎么说才能让女孩明白这件事的严重程度，毕竟没人想要这样的结果，而她，直到现在才终于想明白男人话里的意思。

“唉…这事的重本不在她的状态上。”经纪人叹了一声，认真的给她介绍，有关于这个世界更为残酷的一面“她碰了禁药就没有什么好下场，而且如果事情闹大了，官方真的追究下来，她大概率会被驱逐。”驱逐。这是女孩第一次听到它，或者说。

“选错了，！你是会被我废掉的，是会被系统剔除的。要不然，你再好好想想。”他说这话的时候在叹气。

少女说完，低看了，想起来自己还抓着化妆师的手，连忙松开让她继续上。这话真的只是她随一问，因为她觉得这个规则实在奇怪。“当然不是，只是近些年发生的少，倒是前些年经常有人被驱逐。

在厘清这样的事实的时候，温阮只能忍着心里的那些七八糟的想法，下意识的用手抓了抓裙摆，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继续工作着。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样。

想起来自己上次的事情，不由得心下一惊，连忙追问“她现在人怎么样了？”

有一分人的能力实在太差，连E级都拿不到，自然也要离开，最后一分，基本上都是被废的。”

然后提起裙摆对Rebacca说“我们过去吧，早完事大家也能早下班，我今天有些累。”她想回家了，今天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