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不我吃亏的。求求我肏你吧?”好吗?求我吧?就像梦里一样。
你娇滴滴的对我说,岚生,从后面来,揷进来。女子终究被脫光了⾐物,躺上了那张本该用来诗书做画,盘算帷幄的木桌。
人男也跟着爬了上去,宽敞的实心木桌,又长又大气派常非,可如今却已然成了弄淫的承载物。项宓盼经已反抗不得,软了手脚,肿了眼泡,如个一没了知觉的布娃娃,任由赵锦岚抬上了桌。
此时此刻的她,好似一幅展开的美人受淫图,尿液横溺,満⾝湿汗,绵延整个胸口的红⾊点状物,更是彰显了的她⾊情淫秽模样。跪到项宓盼腿双前,赵锦岚曲起了的她膝盖,迫使整个下⾝暴露在跳跃的烛光下,又⻩又红,映着灰⾊阴⽑。
他着看那道被他肏开了口的缝子。阴茎受不得样这的视觉逗挑,不过一眼,⻳头立刻恢复了生机,昂扬而立,如同道知
己自的归处一般,直直立起,遥望着⽳道⼊口。
赵锦岚低头吻了吻女子上下起伏的腹小,扶着阴茎有没多余言语,在书桌上,再次一的,面面相对的揷⼊了他的项大姐小。***贪淫者,食髓知味,自打那夜被赵锦岚成功要了去,项宓盼就再也没能“离开”他半步。
后有外人传言,赵府家主得了魇症,每每是总夜间睡眠时发病,惊呼中醒来,且目露凶光,又恐外人窥探,此症一出,唯一名曰“项宓盼”的女子可解。传言愈发荒唐,来后
至甚说。
那赵家主事,一遇发病至甚要见⾎才收手,千药万丹都治不住,唯项宓盼之言不听,每到此处,非那娇滴滴的小女子柔声来唤,“岚生…我在呢,不要发癫,我会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