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把玩着,温润光滑的暖玉,好像总是湿湿的,握在手里说不出的舒服。
“你…”看他这样子就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此刻的他都不会听进去。秦暮暗暗叹了口气,表面上仍是吊儿啷当的一副坏笑“不幸惹到你的人真是悲惨呐…不过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本来么,一个微不足道的南殷男妓,怎么说也都和西林功勋显赫的大将军划不上任何关系。南殷刚刚在沙场上失了利,为了求和,就算天借它胆,也不敢有反抗啊。
这么明显的错误,只可能是误会嘛。不过到底是什么误会呢?“我知道。”之后冷静下来他也猜到中间可能是有什么误会,只不过,那被骗的感觉让他气得发狂,早已顾不了那么多。
更何况,他是个肮脏的妓…他对自己做过的事没半点儿后悔。只是觉得折磨得还不够狠,那人儿昏过去几次,血把整个被单都染红了,最后看在他昏死过去的份上,他竟没再下手,也不知道自己当时中了什么邪,应该再把他用冷水泼醒才对呀。
“唉,不过你也别太过分了。他可不是你沙场上那些俘虏啊,不禁折腾的。”凉凉的吐出一句,秦暮抬头随手拨了拨前额散下来的红发,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不用的话不如给我吧?反正呆着也是没事,不如消遣一下啦,那是个美人儿是吧?”
“…”无聊的笑了笑,眼前闪过那双哀求哭泣的蓝眸,佑赫无意识的握紧手中的暖玉“等我把他废了,你什么时候来拿都可以。”
“嗯哼。”他可怜的玉镇纸快被捏碎了…不露痕迹的移开目光,秦暮懒懒的倚回椅中,扬起头靠在椅背上,前额两边长长的流海遮住了眼睛,他眯着眼从发丝的空隙不被发现的注视着眼前男人的一举一动。
说得真无情呀,佑,不过,你为什么要犹豫呢?我们不是一向不分你我的吗?我向你要人的时候,你没注意你停了几秒才回答的吗?犹豫要不要给我吗?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优柔寡断了?一向果断立绝的张大将军,今日竟然为了这么简单的问题犹豫,我还真是第一次见…
“不回去吗?”天色已经大亮了,他可不想和他在这儿待到上朝,然后带了一身的胭脂味儿去见老皇上,非把他气得提早归西不可。“现在也不早了,不怕家里人发现你没在房里过夜?”那时可不知会是怎样一个情景了!
“嗯。”虽然吩咐过小丫鬟不许任何人进去打扰,不过,还是回去一下比较保险,谁知道他娘会不会心切到到他屋里去看“媳妇”?“那,我就先告辞了。”
从后门翻进去,穿过花廊绕回内房,由于天色仍早,仆人们多半都在前院张罗一天的事情,幸好没被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