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没有可是。他们,一个是血气方刚的正当少年,一个是一心攀附权贵的棋子一颗…玩弄的人知道是玩弄,而幻想的人却不知是幻想。她连叹息都无力了“乔牧,男人真的可以这样?”
可以昨夜才与那厢缠绵悱恻,今日就与他人相拥示众?女人于他们,是何物呢?“傻瓜…有些女人是不同的,就如你。”他一如既往,深情款款。---这一夜,她竟然难得睡得安稳,没有怪梦,没有惊扰。
醒来坐在床上半天,才发现,有阵阵的清香。起身寻找,离床不远处的梳妆镜前摆着一个精制的香炉。她凑过去,那香炉还燃着,缕缕的香薰就从镂刻的缝隙中悠悠飘出。那香炉俄侧角还刻着一个字…悠。
她笑,微笑,那么的甜蜜。不禁想起来乔牧那张阳光的脸,他说:“有些女人是不同的,就如你。”
收拾得当,便下楼去,带着一身难得的惬意和幸福感。沈亦清的目光却没有放过她,一直很阴郁。多年来,她对她都是不闻不问,不冷不淡,只是最近,悠远觉得沈亦清怪怪的,其实她一直都是怪怪的,不是吗?她也不愿多想。路征也在,她尽量不去看他,他仿佛也没有思量过自己。
心里暗自的庆幸,饭毕,与乔牧约了出去。车上她欢喜,看着乔牧的侧面,慢慢把小手覆在他的大掌中,他一笑,侧脸看着她。两人在商场停下,乔牧要买些东西。
“爸妈,这两天去绿岛休假,参加什么高尔夫球赛。路叔叔也应该是要去吧?”“是吗,好像听爸爸有提过。”“我妈差我出来买些高尔夫球的用具,虽说那里都备齐了,但是她有洁癖,别人用过的东西她都不太喜欢再碰。”
悠远想起来乔牧的母亲,她很瘦,还很苍白,记得一度变得很神经质的带着消毒水在身边,后来乔叔叔硬是逼着她去看心理医生,才把她的重度洁癖调试的稍微正常且令人接受些。
她对悠远还是不错的,常常叫乔牧带悠远回家吃饭,还送各式的小女孩喜欢的玩意给她。“你看这套可好?”乔牧指着一套长长短短的杆具,脸上都是认真的表情。
悠远看在心里,她知道他疼爱他的母亲,谁不疼爱自己的母亲呢?她身子挪进去,倚在他身边。
“我看看。这套…那套…”她认真的挑起来,帮着乔牧,一套杆具,连带给乔牧妈妈的衣服帽子手套都挑的仔仔细细。
那人是乔牧的妈妈不是吗?上心是应该的。若是自己的妈妈也在…一路上,乔牧看上去心情大好的样子,夏日的阳光铺散在他黝黑的皮肤上那么漂亮。
商场里面的搬用工人把买的东西全部搬上车子。乔牧拉着悠远的小手坐进去。他一直在笑,谁都看的出他有多么的开心。“带你去吃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