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期望孤再次予以答复。汉朝已经下旨恢复闽越北上中原的海陆通,当下要
之事是立刻遣使前往长安答复汉廷,私下约定汉军南下接应之事。”说到这,驺郢走近拍了拍我的肩膀,诚恳说
:“黄骞,孤委托你秘密北上。
故而迎汉军南下之事极为,目前不可为外人知晓,只能托付给你走一趟了。”驺嫤听了驺郢叙述,疑惑问
:“余善不是向来很听王兄的么,怎么现在胆敢自行其是了?”
他站起,走到窗边盯着窗外漆黑的东冶夜空,满怀惋惜地说
:“刘驹
为汉朝七国之
余孽,其志竟然同孤不谋而合,端的是英雄所见略同。只可惜。
不胜犬怖惧之情,谨拜表以闻。”…我看了这文书,惊讶之下已呆若木
:“没想到…刘驹竟然也有归汉之心,挟持闽越国,攻取东瓯国,一并作为归汉的嫁妆。
他的计划如此宏大,如果不死,定然又是一个枭雄一般的人。”驺郢见我和驺嫤皆是一脸惊讶,也在一边
叹
:“这陈情表是前两天来访的汉朝使者刚刚带给孤的,很意外吧?据汉使说,这是刘驹北伐东瓯之时手书后派人呈送给汉天
的。
反观余善,其于歼灭吴军一役中已建立起大威望。加之他目前正是年富力
,原先依附刘驹的闽越骄兵悍将大都转投其帐下,在他心中,恐怕这闽越王位迟早将是他的了。同归汉封侯相比,他自然更乐意另立
坤,独立于汉廷
个国王。
不过在愚下看来,此陈情表于汉朝而言,本为极度机密之。汉天
遣使者送此表,其意实在试探大王前番上书请求内附是否乃迫于刘驹和吴军压力。大王还需尽速再次答复长安为宜。”
他转向我:“黄骞,孤现封你为归汉校尉,持本王手书暗中去往长安。对外嫤儿就称你不适,需要居家休息静养一段时间,东冶港那边孤也会安排的。”…那天晚上我和驺嫤走
闽越王府回家时,绵密的细雨已经停了。我同驺嫤一边顺着东冶的海边并肩而行,一边不时看看夜
中幽暗无边的大海,此刻的我面无表情,极力装
一副尚在思量家国大事的模样。
驺郢叹气解释:“嫤儿,你也知
,这闽越国君传位历来有两
规矩,一是
越国旧俗兄终弟及,二是仿照周礼传位长
为君。现今孤膝下二
,驺丑年纪轻轻,资历全无,居
则尚在稚龄。
其实皆是怪孤之前疏忽麻痹。近来,孤暗中发现余善同国中多位贵族对归汉甚是抗拒,已在频繁串联,恐其节外生枝。
,察臣微志,保臣余年。臣生当陨首,死当结草。
之前双方多有误会,否则我同他早日表明心迹,岂不免去了这么多年来那许多相互猜忌…他和吴军一众人也不必白白丢了命,客死异乡…”我听了拱手建言
:“大王所言极是。
驺郢听了我的话,表示肯定:”前两天据孤与汉使密谈,汉天
这次派使者来东冶,如你所说。
然使者尚未到长安,刘驹同吴军即已因为粮草被断,加上不同南下汉军兵戎相见的缘故主动南撤,最后被余善设计全歼于东冶海上。”
她俏脸上一个决绝的表情,转
对驺郢答应
:“王兄勿忧,既然事关重大,那就让黄骞跑一趟吧。”驺郢听她同意,也欣
笑
:“嫤儿,孤这么多兄弟
妹,只有你是最通晓大义之人。”说完。
只怕他的骄横日益膨胀,归汉之事再行拖延下去,连孤也难以节制余善了。”驺嫤听罢,看了我一
,似乎终于拿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