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软体用起来很顺手?”我试探的问。jan的笑容很明朗:“其实大部份是拼凑外面的套装软体!我们用在了解公司运作习性的时间,比写软体的时间还多。”
在接着的言谈中,我了解jan过去接触好些个软体设计案件,对台湾传统产业的内部管理结构有相当的认识,也谈到一些因为公司高层抗拒而失败的案例。
九点整,玟玟和frank捧着文件走进来,我制止要离开的jan,同时要cdy为大家都准备咖啡。玟玟开门见山的说:“未来三个月后,我们将有五十万美金的资金缺口。”
frank接着说:“我们在过去半个月内,运用二百七十万美元投资到关系企业;过去四个月我们营收是两年来最低。在你近日由欧美接回订单后,未来三个月我们将有大笔货款要付出。”
我苦笑着说:“这些原本预计是由我私人投资的!现在再用我私人的资金增资吧!生意场上钱可以解决的困难,都不叫做困难!老实说吧!还有什么?”
这时候老余也大剌剌的晃进来,迳自捧着茶杯坐下来。玟玟犹豫了一会后缓缓的说:“诠星…星祺公司,在成衣厂的老王还有其他工厂的支持下,向我们的客户游说,同时提出比我们低的价格,昨天起就陆续有客户要求我们再降价。”
老余放下杯子,用力拍着大腿骂:“那些兔崽子!前些天就有几个人打电话给我,对我说了星祺公司的一堆好话,什么年轻有为啦!什么背景实力雄厚啦!我看他们都是见不得官!都被那天星祺公司开幕时冠盖云集的场面迷昏了!他妈的!今年底还不知道选不选得过!”
我苦恼的搓揉着脸,我不是不知道诠星所结交的政商关系,会对原本支持我的供应商造成压力。
同时为了抑制星祺公司的成长,我在欧美竭力争取回金额庞大的运动服饰。背包。运动鞋…等订单。我皱着眉说:“这些订单虽然金额庞大,可是加工制造的利润微薄,我们连5%的降价空间都没有!”
室内的空间好像凝结在沉默的焦虑中,除非我们愿意做赔本生意,或者诉诸那永无结果的国际商业诉讼,否则我们将在内外交夹的压力下,被迫放弃相当于我们近半年营业额的订单。在众人苦思时,jan迟疑的发言:“就像80/20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