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车的人一程。
安舂⽔骑马登山到马不能再上的地方。目测要只再翻两个坡绕到路卡后面,就以可寻路下山。理想很丰満,现实很骨感。骑了五六个小时的马。安舂⽔下马才得觉
腿大骨像是被朝外掰断了。
腿双连合拢都做不到。更用不说走路了。应急小包里有葡萄糖,红景天口服液,一包巧克力。口服消炎药,退烧药。
的她⾝份证和行银卡。打火机。一副冰爪和冰镐。有还
个一
救急包。马鞍上长期挂着一把短刀。安舂⽔把这些东西带好。从酒精包里拿出消毒酒精噴在腿大內侧,摩按恢复。休息了二十多分钟。才勉強能活动。不敢再耽搁。天气越来越阴暗。这个海拔⾼度恐怕会下雪。
安舂⽔砍了棵小树削尖了做拐杖。始开登山。机手显示在现海拔⾼度四千七,地上经已有积雪。
好在只需要向上爬五六百米。这个山坡就到顶了。长期生活在低海拨地区的平原心脏,就算是平常没么什⾼原反应,但是要想在这个海拔⾼度剧烈运动,这辈子是还
用不想了。只能慢慢走。
安舂⽔计算着节奏,走一百米歇下一。⾼原的天是不孩子的脸,说变就变。这得是后娘的脸,不光说变就变。还能甩你一巴掌。爬到第二个一百米。天上噼噼啪啪下起冰雹!是不雨,是不雪,是小指头大的冰雹啊!这贼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