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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题舂来正好(2/2)

“小心长针。”***窗从里面落栓,屋也没有后门,苏题在房中绕了一圈,之后发现床前的地上有块桌布,于是抬眸看向黑木桌。

但苏题却镇定无比,毫无恐慌。弯下,双手从死者上摸探,锐的眸细致微,不放过任何蛛丝迹。

“是…是那药。”蒋晚槐闻声走来,指着小厮鼻故意拉长脸,喝:“什么这的,不把药渣拿来,本官就怀疑是你杀人。”“不不不…我这就去拿。”“我跟你一起去。”熬药的地方不远。

苏题将一切听耳,低思索片刻。晌午光灼,不比早晚的寒冷,连清风都歇了,直晒得人疼。打从去过钱家之后,蒋晚槐就命人烧净净的洗了个澡,从里到外全都换了新衣裳。

蒋晚槐怀疑地问。钱夫人摆手否认“没有仇家,我们是外来,平时都不大跟人走动,哪来的仇家啊,不过昨夜老爷回房的特别早,灯倒是很久才熄灭。”

走近一看,钱东贵浑,直地躺在床上双目暴突圆瞪,四肢已然僵下的被褥狼藉冗杂,衣衫凌无章散落于床榻。蒋晚槐跟虫似的跟着苏题,见人毫不避讳地直奔向床,只觉得发麻。

“苏师爷,药渣包好了。”苏题接过,迈步绕回前门,意外看到金属门环上有凹痕,且两个门环都有。“钱财分文不少,钱家是不是有什么仇人啊?”

得知内情,苏题唯有蹙眉,她也不嫌晦气,提起衣摆,跨步房中。“哎哎…”蒋晚槐哭丧脸,去。

蒋晚槐认同的,指着刘茂时“没错,如果不是主簿有油可捞,他估计早就不了。”闻声,刘茂时不好意思地挠笑了笑。“日不好过嘛。”

就在东侧屋角下方,苏题环顾旁边的墙,足有两人多,一般人肯定翻不来,而就在这时,上风刮来一清香,像是茉莉的香味,可寒冬腊月,那里的茉莉呢?苏题抬步撵过去,后墙空无一人,只是她站的地方留有一浅香,风再一,就没了。

县太爷,所以职位都是空的。”

“你个女儿家怎么胆这么大,死人都敢摸。”刚检查到腰,蒋晚槐就拉过被角盖住钱老爷下,心里暗骂了句老不羞。

“你们两夫妻不住一起啊?”刘主簿暗暗拽了拽言语无状的蒋晚槐,压声低语“钱夫人常年药不离,病。”

上面什么都没有,桌角旁倒是有个摔碎的空碗,苏题起白瓷碗片,闻了闻上面沉淀的浅褐

“这是什么?”小厮答:“这是老爷的药。”见人表情隐晦,且闪烁其词,苏题又问:“什么药?药渣在何?”

屋内酒气飘漫,隐约间似乎还夹杂着一暗香,可酒味太过刺鼻,不细闻,很难发现。明明坐北朝南的房内莫名有气,却没有泛的霉味,赤红的檀木床上金钩勾住一半帏帐,一双赤从床上伸来。

苏题老远就闻到大蒜味,果不其然,刘主簿跟衙役都在蒋晚槐的带领下,把一串串大蒜挂在房檐下。蒋晚槐从凳下来,慷慨给她一把“哎哎,题你来的正好,带回去挂你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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