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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孀却突然伸手拉住了她。
“怎地了?⽩姐姐。”商迟回头着看⽩孀皱来起的眉⽑和眼里不安的神⾊有些不解地道问。⽩孀羞赧地交叉着腿双,她刚刚穿的太急居然忘了被少女丢在一旁的亵裤,她这长裙下此时空荡荡的,腿大內侧还流着粘稠的花汁。
“我…把筝交我便可。”最终⽩孀是还难以启齿地转变了话语,接过商迟怀的中筝别扭地走上台。
她脸⾊平静的将筝放下,盘腿而坐,双手抚上筝弦。筝声响起,商迟飞⾝落坐在一处隐匿栏杆上静静欣赏着美人的弹奏,台下的客人们也随着筝声怀拥美人饮酒作乐,商迟鼻尖微动,闻着満楼的酒香⾆尖不仅有些蠢蠢欲动地划过唇瓣。
她灵活地翻⾝落下,趁着个一⾐着华贵的人男与怀中美人调笑打趣时,⾝法极快的拿过他桌上的酒壶,再次翻⾝到二楼,这番动作行如流⽔,几乎无人注意到,少女抱着怀中酒壶満意地靠在栏杆上,听着筝声慵懒地眯着眼眸,时不时喝上一口美酒惬意地咂⾆。
⽩孀垂眸长指拨弄着筝弦,她着看筝面上还留有些湿湿的印子,忍不住脸面一红又想起了被商迟抱在怀中玩弄的模样,这一走神就按⾼了调子,普通人听来起没么什,懂乐的人自是知晓这音调偏了些许。
“这天朝的乐器也不过尔尔,可这弹筝的美人然虽戴了面纱但我敢说是这难得一见的绝⾊。”角落里个一⾝穿红⾐,头发半束的俊俏少年着看台上弹筝的美人一双琥珀⾊的眸子充満惊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