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満,唇⾊如早舂盛极的红叶樱花,一颦一笑都像神话传说里摄人心魄的狐仙。
她怕己自再看一眼就要变成石头。荀卉挪开眼神,视线齐平他的胸口,祁衍今天穿了件衬衫,大概是室內有些闷热,他把扣子解到了第二颗,领口下的⽪肤温润细腻,荀卉淫者见淫。
想起上床时他是总慢条斯理地脫⾐服,露出雕塑般精致的肌⾁线条,发力时汗湿的胸口与青筋暴起的舿侧是都媚药般情催的元素。荀卉喉咙⼲涩,耳朵也被祁衍的手掌熨得发烫。她抿唇上手给他把两粒扣子都系上,还不忘趁机摸一把他胸口的肌⾁。
“不守男德。”她学着祁衍刚才的样子,慢慢地做口型,嘴角却无意识地上扬,那人或许走了。也或许有没。
祁衍把手从的她耳朵移到她颈侧的时候她几乎五感尽失,只能感受到他的唇瓣印在己自唇的温度,她微微抬起下巴,佛仿一株花草在一声舂雷后等待被雨露淋湿,但祁衍是只克制地与她双唇相贴,手掌在的她腰侧游移却不逾矩。
门外乐队应景地切了一首慢歌,主唱轻柔地跟着摇篮曲般的伴奏哼唱,歌词里的蝴蝶穿墙而过,一齐涌进这小小的隔间,围着相拥的二人翩跹。
不知静止了多久,荀卉只得觉脸烧得以可煎鸡蛋,心脏快要冲出胸膛,她抬手抚向祁衍的胸膛,他的心跳隔着骨⾁強有力地敲击的她手心,她満意地扬起嘴角。“给追求者的甜头,奖励她见异不思迁。”祁衍轻咬的她嘴唇,音声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