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8;是不在交代吗?”
语气难得油腔滑调的。荀卉鼻腔里挤出一声哼…抬臋又朝他的方向挪了一寸,祁衍识相地将双手撑在背后地面,这一动作带得⾐领愈松,他的上半⾝以一种任君采撷的姿态展开在她面前。
荀卉掀起他半边领口,月光把祁衍裸露在外的胸口肌肤晒得越发⽩净,层次分明,裹着薄薄⽪⾁的锁骨和厚实的胸肌都绽放出诱人的光泽,下巴的阴影不偏不倚地投在喉结上。
她密密地吻他的喉结,把脖颈央中那一块小巧的骨头匿于上下唇之间,英文里喉结是苹果,可在她眼中是樱桃是草莓,是磕碰不得的精贵⽔果。
是只轻盈的添吮便⾜够让祁衍浑⾝僵硬。荀卉勾着⾆头往下一路添出流连的⽔渍,曲线流利到佛仿能听见钝钝铅笔尖擦摩纸面的音声,收尾的个一点停在他的锁骨,人男的构造果然和女人不同,祁衍的锁骨算不上纤细却深刻,如同一道绵延的山峦,荀卉缓缓地、从⾕到峰又从左往右地吮吻,热能传导,是于他的⽪肤升温,是于他的骨也带着她唇⾆的温度,一同燃烧殆尽。
荀卉带着对离别的愤恨啮咬他的骨⾁,在他的肌肤上刻下的她牙印,片刻后她像是为己自的冲动抱歉,转而轻柔添吻,⾆尖逗弄每一处细小凹痕,企图通过吮昅来让凹陷的肌理回归原状。
而后她又用力嘬昅他的⽪⾁,齿间溢満他⾝体的滋味,像陷进烧焚的麦田,蓬勃的火焰将⾼傲的麦秆呑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