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完?”
“你知道,事儿还没完,杀我父亲的凶手还逍遥法外。真凶不被带上法庭,还是会有人怀疑弗来迪的。”
我耸耸肩“他是无罪的,陪审团清楚这点,甚至是凯勒的测谎仪,你,还有我都知道他的清白。”
她的眼睛湿润了“是,可还不够。杀人犯或杀人犯们应该被绳之以法,你不觉得吗?”
“我在调查谋杀案时,通常都这样认为。”
“可是内特先生,我母亲始终觉得弗来迪有罪。”
“我想你们俩应该和解。”
“我们在尝试,可是除非她相信弗来迪无罪,我们才可能真正沟通。现在爸爸去世了,我更需要家庭中的亲人。一个测谎实验不足以使她相信弗来迪,找出谁是真凶吧!”
我叹了口气,说:“南希,我离家太久了。”
她的两颊发抖,激动地说:“你我都很清楚,你找到的许多证据还未送交法庭。”
我感到了我的无能为力,我记得林道普对我的忠告“只要一个被冤枉的人被宣布无罪,那么想找真凶就不合时宜了。”
“弗来迪自由了,不是吗?你还希望我做点儿什么呢?”
她笑了,抓住我的小臂“找出更多证据,至少把你已找到的证据送交拿骚警局,告诉他们我父亲是枪伤致死;再多在拿骚停留一段时间,哈罗德·克里斯蒂和迈尔·兰斯基有勾结,兰斯基的保镖和在雷弗德岛出现的那两个人长得一样…”
“噢,南希,你不必告诉我,我都知道,甚至更多。”
“你会去吗?”
我又叹了口气“我用一个星期找出证据,再用一个星期去交给警局?”
她低垂眼睑“我知道哈利·欧克斯的女儿哭穷听起来有些荒唐,可是事实上,我能支配的资金是有限的…”
“每天五十元,不包括其它花费。”
她的脸上终于重新漾出了笑容,她吻了吻我的唇。这是一个友好的吻,不过她本来可以轻松一点儿。
这时,她丈夫走过来,加入了我们的谈话。我们站着,他在微笑,可是我们之间却有点儿尴尬。
“弗来迪!我太高兴了,黑勒先生同意留下。”
他的嘴唇笑着,可眉头皱着“留下?”
“是,他要继续追查真凶。”
德·玛瑞尼看上去很困惑“为什么?”
“因为总要有人做的。”
“亲爱的,或许你说对了,拿骚警局不会再查了。”他说,一边眉毛挑了起来“我猜他们只关注结束这案子。”
“这正是为什么我们要追查下去的原因。”
他有点困惑了“你父亲的死有很多可能性——可能是绑架或商业问题,这种案子往往长久地悬而不决。”
“可是我们应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