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看见了另外的那辆车,它直冲着我们的车开了过来。我当时吓坏了,一下就歇斯底里地抓住了爸爸的胳膊…全都是我的错,爸爸才没有避开那一辆车。”玛丽·安的大
睛上蒙上了一层泪珠“我从来没这么大声地把这件事讲给别人,当然吉米除外。”
句话都是真的。”
玛丽·安的表情轻松了许多“我只是想告诉你,内森,虽然我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这样
,我只是想和你一起分担这个别人都不知
的秘密…”
冰雹已经停了,可是雨仍旧在“哗哗”地下着。
“我也是这样的。内森?”玛丽·安的声音提了一些,示意她有事要问我。
“我的心理医生也是这么对我说的。”
“怎么?”
她轻轻地把我的手臂从她的胳膊上挪了下来,朝我调地眨了眨
,然后又
地抱住我“是的,我当然知
你是一个男人,我一直都很清楚这一
。”
“是的。”我严肃地回答。
玛丽·安却一丝笑容也没有,她一本正经地说:“我读了报纸上有关你的一些报。你记不记得,我以前对你说,我之所以去你的那家侦探所是因为你的名字是电话簿上的第一个,其实,那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罢了。我认
了你的名字,然后就记起了那些有关你的报
,后来,我又向塔城里的一些朋友打听你的情况,他们说你是因为不想和那些腐化堕落的警察败类们混在一起,才辞职的。”
“这些都是事实,不对吗?上周你在法上说
了事情的真相,这就足以证明你是诚实的。”
她拼命地摇着“没有,从来都没有。”
“所以,如果一定要把这件事归咎到某个人的上,那么这也是那名司机的过错。而且,当时你不过是一个小孩
,又被突如其来的情况吓坏了。所以你对这事并不负有什么责任,不是吗?宝贝儿,你不该一直把这件事当作
神上的包袱。”
“他说得对。”我吻了一下玛丽·安的发。
“玛丽·安,这是真的吗?”我的语调又变得轻快起
“看起来,塔城人倒是为我了
帽
。”我凋侃
。
我抚摸着她的发,安
着她“可是,当时那辆车的司机喝多了,况且他也没有打开车灯,是这样吗?”
“玛丽·安,你从来都没和你父亲谈过这件事吗?”
“那次事故完全是我的错,这个,他也告诉你了吗?”
我一下大笑了起来,说:“噢,亲
的,以前可从来没有人这样评价过我。”
“你是一个诚实的人。”
玛丽·安什么也没说,她只是冲我甜甜地笑着,像一个纯洁无邪的孩。
“是的。”
我用右胳膊压住了她的右臂,没有用太大的力气,不过足以引起她的注意了。我严肃地说:“不,玛丽·安,别把我想得那么好,千万不要
着有
镜来看我。我自己清楚我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也许我比某些人要诚实一些,可是我并不是诚实的化
。你明白吗?”
不,怪不得约翰在讲述事故过程时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呢。
“噢,那是什么?说来听听。”
“我完全同意那位心理医生的见解。”玛丽·安的表现的确是人之常情。
“没有…”
“我爸爸告诉你,他是怎么受的伤了吗?他告诉过你当时的情形了吗?”玛丽·安突然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现在我知我
上你的另外一个原因了。”
“我很兴你能这么
,宝贝儿,我从来都不喜
什么秘密。”
我继续问:“就因为我是一名侦探,一名私家侦探,你才会
上我,对不对,玛丽·安?别把我想象成童话里的人
,我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男人。”
“是的。”
“不过,我和吉米…怎么说呢?可以称得上形影不离。虽然我爸爸是一个好父亲,可是他总是离我们很远,总是带着一副严肃的表情,我有时想那可能是医生或者
教授的职业特
吧,可是我也说不太准。在我和弟弟一生下来的时候,妈妈就死了。有时候在孤寂的夜里,我也会为此伤心落泪,不过不总是这样的——别误解我——我井不是有什么神经方面的问题。我曾经问过我的心理医生,他告诉我说,我的这
表现是很正常的。你怎么看待这件事呢?内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