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很想知到底会变成什么样，没有陆思的沈思言，以及没有沈思言的陆思，会是什么模样。陆思没有直接回答“你觉得你会是什么样？”

她不理解为什么其他人会哭得那么伤心，老师还责问过她为什么不哭，可她真的不知为什么要哭。父母如果觉得抚养她长大很辛苦，那可以一开始就选择不要生育她，不是吗？陆思说：“如果你觉得是家。那才是家。”

“为什么？”沈思言不太理解这句话。“因为…”陆思忽然牵住她的手，反正两人的手里都是泥土，也不用在乎这些，他忽然趴到她耳边“有些事情只有我们两个一起才能很好地完成啊。”她觉得自己的耳朵已经红了。

那时候她就觉得安心，好像自己真的能够和他回到一个能够被称为“家”的地方。“陆思。”沈思言主动牵住他的手。

他们的东西一时半会儿拿不到，选择邮寄到家，两人把手洗净后，陆思牵住她的手。“现在，我们回家吧。”＊＊＊这个回家，当然是去陆思家，坐地铁的时候，沈思言忽然想到自己在去年对他说的一句话…

虽然他陶艺得不错，但是到画画这一步，就不如沈思言了，他挡着自己的杯不肯给她看，最后还是沈思言掰开他的手，才看到他画的东西。

“陆思，我问你个问题。”“你说。”“如果我们两个没有遇见，会怎么样？”她很想知这个问题的答案。反复思考过很多次，但是每次都有不同的答案，因为这件事没有真实地发生过，他们已经相遇了。所以很多可能都无法验证。

以前一直觉得自己像一只兔，任人宰割，生存环境恶劣，不知什么时候就会丢掉自己的命，现在只觉得兔可的，很符合她的形象。陆思了小熊。

“是啊…所以幸好我们遇到了。”幸好当初主动往前一步，才不至于错过，沈思言有些庆幸，自己当初跟他说，我们在一起吧。“所以现在刚刚好。”陆思帮她把脸上的泥土净。收拾好这里的东西，该准备回去了。

陆思知她有话想说“怎么了？”“就是想起来以前的一些事情，好像以前我对‘家’这个字都没有什么觉，明明家里有父母有哥哥，但是我就是觉不到温，好像我从来不属于那里。”

“我想拥有自己的家。”沈思言靠在他肩膀上“以前没有会过的觉，我现在想要会一次。”

“可能，在那次自杀的时候，就已经没有活下去的念了，那时候就已经离开人世。”沈思言觉得这个可能很大。“那我可能会一辈都在找寻你。”陆思对上她的视线，她叹气“那样的话，我们两个都不会幸福。”

“会有的。”陆思握着她的手，其实沈思言对未来只有一个大概的构想，她想当一名律师，离开这个城市，也许会有些困难。

回忆起来，小学的时候就有不少借着父母的名义的温教育，以此激励他们好好学习，但是沈思言都没有什么觉。

“象的。”沈思言评价。如果不是他说这是小熊，可能她都认不来这是小熊，最后，还是沈思言帮他修改了一下，原本那只笨拙的小熊一下变得可起来“嗯…看来我是离不开你的。”陆思总结。

“我想回家。”没没尾的那一句话。换其他人肯定会觉得疑惑，当时他们才刚从家里来，为什么又要回家，可当时陆思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