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因为难受。”直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平介仍觉得她看上去有些不适。直盯着他的脸：“明天我们吃红小豆糯米饭吧（日本人在遇到“喜事”时有吃红小豆糯米饭的习惯——译者注）。”

“是啊。”听了直的玩笑话，平介并没有笑来。倒是玩笑话之前的那句“逐渐向女人的方向发展”一直在他脑海里回响。在神方面，直已经完全是成年女的状态了，而在今后，她还将逐渐拥有成年女的。

“啊，我的意思是有没有遇到什么麻烦？那个…就是说，有没有…”

“顺利？”

育新闻播完后现了广告。直还没有回来。直到接下来的天气预报开始了，她才终于从卫生间里来了。

他不禁要想——那时二人的生活会是怎样的呢？

“刚才吗？垫上卫生巾了。是我以前用剩下的，不过有大。”

直支起了一条，想就势站起来。可是就在这时，她的脸忽然了起来。她皱起了眉，歪起了脖。

“噢，”直舒缓了自己表情“没什么麻烦。我对月经已经适应了。毕竟都和它打了20多年了。另外由于是第一次，量也不大。”

“啊，原来如此！”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

直盯住自己搭在桌上的小手看了一会儿，朝下的睫显得十分修长。

“等一下…”直慢腾腾地站了起来，向下看着平介，眨了几下之后向走廊走去，了卫生间。

看来她是肚疼吧，平介边想着边打开了电视机。新闻节目刚刚开始，现在正在播报今天的球比赛结果。他暂时把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新闻上。他是人队的球迷。

“之前会疼吗？”

“唔。”她先是哼了一声。

“是吗。”平介也不知该如何就这话题发表见解“那，还顺利吧？”

“会不会是因为…”平介看着她的脸，然后将目光向上提了提“你的大脑和以前不同了呢？”

和原来不一样了，大脑自然会变的。自己早就应该意识到这一了，直想。

“会很疼的。”说完直了笑嘻嘻的表情“我去给你煮杯咖啡吧。”

“噢。”

“是吗？真的是那样吗？和特殊训练之前相比没什么变化吗？应该有什么地方觉不一样吧？你确定现在还讨厌数学吗？”

“那你刚才是怎么理的？”

“谢谢。”直微微地一，莞尔一笑“从今天起藻奈的将逐渐向女人的方向发展了。希望她来那个的时候不会像我那样痛得厉害。可惜这方面藻奈不能随你啊。”

“虽然你的意识是直的，可是大脑还是藻奈蓑的啊。才智啦擅长的科目啦这样的东西是由大脑决定的，理所当然的直现在就有了和藻奈同样的素质。”

“咦，好奇怪。”直说。

“我也说不清楚了。”她抬起脸来“现在好像即使想到明天有数学课，肚也不尝疼了。”

在这场合除了随声附和外，平介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挠挠自己的脑袋。接下来他又想，即使真正的藻奈遇到了这情况，他也一定只能这样混的反应。

“啊？”平介一时间住了。不过他还不至于迟钝到那个程度。他很快理解了她的话的义。他睁大了睛，向后仰起了：“啊，你来那个了啊。”

“有怪怪的赏。”

普通嘛。”

直的脸上挂着复杂的表情，既像是在沉思着什么事，又像是有什么奇妙的发现。不过不是哪情况，程度似乎都不很严重。平介很随意地问了句：“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啊，”她一副吃惊的表情摸着自己的后脑勺。

“哪里不舒服吗？”

“那，我可要恭喜你啦！”

“啊，太好了。”

“怎么了？”

“所以我问你怎么了。”

“可我还是无法像藻奈那样喜数学和理科啊。”

“咦，可是我明白得很透彻啊。为什么之前我从来都没来过呢？这可真是奇怪了。”

“对啊。”她“这么说来，这孩以前还没来过呢。听她说她的朋友当中有的五年绒的时候就来了。”